“你还笑!你还笑!”她作势要打他, 被他一手拦住,直接反抱,扣到了怀里。
“怎么手脚还是这么凉?”
“我体寒, 每到冬天, 若是没有暖袋,能从晚上冰到第二天早上。现在这个还算稍微好一点的,若是没有你这个发热体在身边,我能自己做整晚的冰雪娘娘。”
“你的修饰词,永远那么趣怪。”他在她脖间吹气,惹得她娇笑连连,“说说小时候?说说,你究竟是怎么长大的?”
“你想听?”
“想听。那是我来不及参与的过去。”
这话说得浅也心酸起来:“那我也要听你小时候,因为我也没参与到!本来看到手札上写的苏小公子,还喜滋滋地以为那是你小时候,结果却是另一个臭男人的事情,可梗死我了。”
“那还真是对你不住。”苏轮笑,“我小时候,其实很乏味。别人不爱读书,我爱;别人想着出去玩,我却不怎么热衷;别人在父母膝下承欢,我却因为身份的原因,得到的只是尊重与仰视。算起来,当苏公子的那段日子,虽无悲却也无甚喜。后来苏家被抄,姑且算是大悲吧,遇到你之后,才真正的有了欢喜。”
浅也转身,环住他的脖子,“这就欢喜了?不,这世上还有很多很多的欢喜你没尝过,倘若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体验,去感受。”
倘若有机会。
苏轮微笑:“你之前连石阳彩灯甲天下都不知道,还许狂言带我去体验?”
“那就你带我去。”浅也晃他,恨道,“说到石阳彩灯,我上次看的一点也不过瘾!那个王老爷子的银花灯衣,我现在还在想会是什么样子。还有那个双面灯,正面是美人梳洗,反面是男子奏乐……那个灯鹊桥,他们说,有情的男女牵手走一回,就能恩爱到白头……我也没走过……”
她真真假假地抱怨着,苏轮含笑倾听,偶尔插几句话,帮她捋平额间的碎发,又担心她总是一个姿势,身体会发麻,不厌其烦地变换姿势,捏揽被子。
……
……
他们就这么说了一夜,等到外面公鸡打鸣,鱼肚泛白,浅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苏轮问。
她摇头:“天都亮了,不睡了。”
“讲了那么久,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好。”
苏轮下床倒过来,浅也一饮而尽,将茶杯递给苏轮,“还要。”
“慢点,没人跟你抢。”
浅也又是一通牛饮,这才觉得不那么渴了。
在她喝水期间,苏轮就站在她对面,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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