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脸贴在地上,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关。
好久好久,阿罗才听到头顶那个声音说道:“带走吧,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阿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某处竟隐隐疼了起来。
好一副施舍的语气,好一个高高在上的态度,明明,明明是同一辆马车被卖为奴,明明是同一样的起点,明明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可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跟自己不一样了呢……
“哎,还愣着干什么?”阳一不悦道,“等着领罚?还不快走!”
“是。是。”阿罗磕了个头,倒退着退了出去。
阿罗走后,整个房间又只剩下了浅也,阳一跟一直躺在床上的苏轮。
浅也看着苏轮,问道:“褚安邦……是个怎样的人?”
“见过几次,感觉都不好。”
“那苏轮——”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阳一打断她,“老大很少提及他跟褚安邦之间的恩怨,这事我也是一知半解,无法给你解惑。不过,在去石阳城找你之前,他已经跟褚安邦斗了几个回合。那个时候,他经常把自己关在书房,看一堆手札。那些手札似乎与当年苏家被抄的案子有关,具体内容我也不得而知。你要是想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拿来。”
“那拿来吧。”浅也道。出了今天这事,她有必要了解一下褚安邦和苏轮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阳一效率很高。
在浅也说要看手札的半个时辰后,就给她送来了一抽屉的手札。
手札方方正正,整整齐齐,外面用专门的宣纸包裹,里面被红绳绑成十字状堆在一起,不难看出收藏者的细致。
浅也解开红绳,翻开了最上面的一封手札。
所谓的手札,其实就是指手写的往来书信。
浅也大致读了读,便明白了这一堆几十封,都是一个叫“展兄”的人写给“星辉兄”的回信。
展兄是谁浅也不清楚,不过可以从字里行间推测出,这个星辉,全名叫苏星辉,乃当朝三品通政司通政使,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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