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琴酒的?”
贝尔摩德的脸上已经完全失去了笑容,云雀初的眼眸澄澈又明亮,燃烧着永不屈服的光,她永远特立独行,一往无前,仅仅就这样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已经非常耀眼,令人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她看着她,只觉得呼吸被尽数夺去。
那是难以企及的梦,胸膛里那颗被贯穿的心脏在刺痛中鼓动,诉说着扭曲的欲望,充斥着丑陋的妄想。贝尔摩德艰难而又狼狈地把目光移开,对面那个姑娘鲜活的模样勾起了她记忆中过于久远的时光。
明明毫无保留地爱着自己的家人,却又因为那份信任因而迎来了悲惨的命运,那不是太可笑了吗!
自从云雀初嘴里吐露出那个名字,她的思维就陷入了混乱,完全没在意波本有些不对的反应。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已经非常小心的将云雀初和组织隔离,至今也持续好多年了。
她不应该知道这些事的!
“难道你真的觉得,你们这种破坏风纪治安的废物组织做事天衣无缝?”
云雀初似笑非笑的挑眉,相当直白地轻嗤一声。虽然软妹一向喜欢不切实际的野心,却不喜欢太过愚蠢的白日梦。
令时光倒流,使死人复活,那是谁都无法达成的奇迹。
“这还真是傲慢的说辞啊,云雀小姐。”
云雀初发生了一丝微妙的神色变化,以一种要杀人的气势盯住金发黑皮的男人,“怎么?你想跑?”
顶着一脸的青紫,波本沉默了。
云雀小初下手完全不分敌我,一视同仁,她就是个移动的魔鬼。
哎,他好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贝尔摩德猜得没错。
云雀初的确是最强有力的外援。
“只有一个小时了,那辆列车也快来了吧,只要它一进站就会被炸飞。”带着墨镜的伏特加说道:“不过,波本知道这件事吗?他要怎么逃脱出来?”
“谁知道,那不关我的事。”
青年的眼底掠过残忍的色泽,嘴边浮现出了一个冷静的可怕的笑容,虽然这是一场漫长而无趣的等待,但因为可以看到雪莉死无葬身之
他们就是这么冷酷无情的组织,么得良心,也毫无同伴情。
“不过贝尔摩德把多余的炸-弹拿走了,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哼,那个女人,难道……”琴酒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怎么了大哥?”
光天化日之下,琴酒非常嚣张的穿着一身显眼的黑,站在偏僻的角落里,用宛如毒蛇般冰冷的目光环视周围,名古屋的站台上还是人来人往的人群,以及一堆安抚叫嚣着“要让犯下杀人案的凶手好看”的铃木家老头子激动情绪的废物警察,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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