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婚事,她跟姨娘也去努力过,可每回都是碰一鼻子灰。
二婶也就罢了,二叔也总是推脱,说这些事是二婶做主。
“当然了,你可以多想想,回头我也看看还有哪家的公子没有婚配。”
傅悦悦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哽咽着喊一声“挽姐姐”。
小沈氏见傅悦悦哭了,忙安慰道:“今儿你挽姐姐大喜的日子,快擦擦眼泪,欢欢喜喜地送她出阁。”
傅挽挽妆发既成,丫鬟捧着嫁衣走进来。
小沈氏看着这件以金线织就、缀满珍珠玛瑙,既富贵又喜庆,不禁想起她给傅挽挽穿上旧嫁衣的情景。
“三婶,怎么了?”
小沈氏回过神,从托盘上拿起嫁衣帮傅挽挽穿上,“当初给你穿的那件嫁衣是姐姐嫁到定国公府的时候穿的,今日能给披上如此精美的嫁衣,把你送进真正的定国公府,也算是我功德圆满了。”
当初小沈氏送傅挽挽去冲喜,虽是奉旨行事,到底有些愧疚,后来看着傅挽挽在听涛轩里呆得很好,星飏也解毒苏醒,才渐渐放下包袱。
“三婶,”傅挽挽拉长了声音撒娇道,“姨母,今日我能风光地走进定国公府我很欢喜,那时候我能走进听涛轩也很欢喜,我从来没有怨过你,我很感激您。”
小沈氏欣慰地点头。
眼下,孟星飏更是恢复了容貌,也能如常行走,虽说武功没有恢复,但星飏已经是一个正常人了。
“挽挽,我祝你星飏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我们一定会的。”傅挽挽话音一落,外头的喜婆说新郎已经来迎亲了,她转过身,秉持着笑意往外地走去。
她早就奉旨嫁给孟星飏了,是堂堂正正的定国公夫人,今日只是补办婚仪,所以既没有盖红盖头,也没有喜扇遮面。
傅挽挽发髻高挽身姿修长,金冠花钿点缀其间,甫一出门便惊艳众人。
孟星飏已经站在了院门口,朝她伸手。
他今日穿着大红新郎喜服,一扫平日的冷硬和疏离,阳光从他身后撒过来,整个人都比平日温润了许多。
“公爷。”傅挽挽朝他福了一福,眸光交汇,两人会心一笑。
经历这么多波折,他终于成了定国公,她也终于成了定国公夫人。
周遭俱是道贺的声音,傅挽挽抬手放在他的掌心,他牵着她,往侯府正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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