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傅挽挽哭喊着将姨娘扶住。
“母女二人都被关进柴房了,怎地还这般不安分,竟然还能勾引男人。”旁边提灯笼的丫鬟看着傅挽挽衣衫不整的模样,皱眉训斥道,“说吧,你们是不是想逃出去?”
进门的蓝衫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将傅挽挽母女关进柴房的人,侯府大姑娘傅卫卫。
十七年前,侯夫人离奇死去,侯府对外宣称是意外染了毒物,此后叶姨娘便掌管着侯府后宅,傅卫卫和弟弟被舅舅接回外家。
傅卫卫一直怀疑亲娘的死不简单,千辛万苦找到了人证物证,证明当年毒死侯夫人的药是叶姨娘在外头买的。
“姐姐,姨娘的身子很烫,能不能请府医过来瞧瞧。”傅挽挽恳求道。
“把你的衣裳拉好。”傅卫卫冷冰冰说着,眸光嫌恶地看了她一眼。
刚才跟陈之德拉扯那么久,傅挽挽领口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肩膀。
她身上的衣裳是关进柴房的那一日穿的,看着脏兮兮的,可这身脏衣裳穿在她身上,更衬得她肤白如雪、体态风流。
“狐媚子!”丫鬟忍不住啐了一口。
“我们姑娘在问你呢,你们母女找了男人是要做什么?”
傅挽挽听着辱骂,抬眼望向傅卫卫,“我没有勾引男人,也没想逃走。是陈之德想奸污我。他怎么进来的,你应该去问守门的人,不是问我。”
陈之德此时已经想出应对之词,磕头道:“大姑娘明鉴,小生绝对没有那胆子,从前叶姨娘从公中拿银子供小生读书,小生铭记于心,所以想送些饭菜过来,算是报恩。没想到这叶姨娘竟然逼小生放了她们,小生不答应,她们恼羞成怒就想杀了我!”
“你胡说!”傅挽挽没想到他不仅色胆包天,还心思歹毒。
守门的崔婆子见状,忙道:“大姑娘,确是如此,陈之德送了饭菜进来,傅挽挽便开始勾引,要他救她们母女出去,老奴都听见了。”
傅卫卫轻蔑地看她一眼:“我让你守门,你随便放人进来?”
“老奴想着只是送些饭菜。没什么打紧。”
“念你看管柴房多年,这回我不计较,不过这三个月的月钱就别领了。”傅卫卫说着,看向地上的饭菜,身边丫鬟会意,将那些碗碟全部踢翻。
傅卫卫转向陈之德:“你既然不是侯府的下人,往后别出现在侯府。滚!”
陈之德听到这个字,如临大赦,抱着肩膀落荒而逃。
“你真觉得是我在勾引他?”傅挽挽难过地望着她。
傅卫卫道:“是与不是,我并不在意。我只希望你安分一点,别再打什么歪主意。”
“我唯一的主意,便是想让府医给姨娘瞧瞧。”
“不过是发烧,死不了。当年我娘身中剧毒,那才叫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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