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还几千两不好吗?
可昭帝还没回答能不能宽限一些时间。马上又有另一个朝臣跳出来说:“启禀圣上,本官要弹劾贾宝璁贾大人,借玉石轩与新疆博格达玉山勾结!圣上!贾宝璁如此公然与地方大员勾结,定是暗中图谋不轨啊!”
话音刚落,又有一人跳出来:“圣上!贾宝璁这是借玉石轩遮掩,要私通内外谋反啊!”
“圣上!贾宝璁与民争利,为人不正啊!”
“圣上!贾宝璁结党营私,贿赂兵部尚书,意图不轨!”
“不、我不是、我没有......”宝璁这下是真傻了,他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人声当中。
怎么回事?没个预告,这些朝臣忽然都在说什么?
而昭帝高高在上,面无表情地听着朝廷上菜市场一样的热闹发言,仿佛在酝酿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果然,直到一人大声喊出:“圣上!贾宝璁将义忠王后人收留在身边!他意图不轨,其心可诛啊!”
听到这里,昭帝举手重重拍在了椅背上:“安静!”
而后,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最后那人,双手高举着一封奏折,顶在脑袋上。
宝璁皱眉,望望昭帝,又看看那朝臣,心中疑惑一个接一个,翻涌起来了。
义忠王的后人,正是在他身边多年的官奴清霜。他的身份宝璁早就弄明白了,也是贾家一个知而不宣的秘密。
贾家原先是国公府,用个官奴也不算什么。就算贾家现在不是国公府,那也是为官之家,用个官奴,不计较的话,也不算什么。
可要计较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昭帝黑着脸,暗沉沉道:“呈上来。”
奏折被江禄双手接过,恭恭敬敬地俸给了昭帝。昭帝慢吞吞地看完了奏章,又沉默了许久,而后看向宝璁:“你可有什么说的?”
宝璁早就跪在了地上,“皇上,这名叫清霜的官奴,是家里早年间买来做我伴读的。他一直老老实实的,臣未发现他有任何不轨之心。臣收留他至现在,也只是因为多年相处有些情谊,并非有何图谋,还请圣上明察!”
忠顺王却站出来道:“圣上,贾宝璁此人惯常善用花言巧语,当初荣国公府抄没之时,贾家本应该将官奴归还官府,由官府再次分配给别家为奴。可他却刻意隐瞒,收留了义忠王的后人不说,还暗中资助款待,犹如封为座上宾!此行此举,定是贾家仰慕义忠王为人才如此!”
“本王还听说,当初宁国公府少夫人逝世时,用的可是义忠王爷的棺椁。贾家和义忠王爷显然是一丘之貉!贾家狼子野心,图谋不轨,其心可诛!还请圣上下旨,彻查此事!”
当忠顺王非把贾家和义忠王扯在一起时,宝璁就知大事不好,他忙解释道:“并非如此啊!皇上,贾家对皇上对朝廷一向都是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又对忠顺王怒目而视:“说到收留官奴,何止有我贾家?难道府上有官奴的人家,全都狼子野心图谋不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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