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听筒里传来忙音,梦野久作紧张的手心有些汗湿,心跳如雷。他之前闯了那么大的祸,惠子和弘树被他的异能力脑髓地狱控制伤人,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生他的气,会不会不原谅他。
唯一让他比较安心的是,森先生跟他说他们伤的不重。住院一段时间就会没事,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喂,你好?”熟悉的女性嗓音从听筒里传来,梦野久作的眼睛控制不住湿润了,是妈妈的声音。
骤然之间听到妈妈轻柔的声音,把他这些天受的委屈都勾了出来。他最近表现的求生欲极强,乖的不得了。不敢有一点行差踏错。生怕哪里做错了,被关进禁闭室。
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梦野久作,突然被现实的狂风暴雨打了一脸,不是不惶恐,但是生活还是要笑着继续。就连给父母打电话这件小事,都是在被观察一段时间后才被允许。
“……”梦野久作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这段时间的思念和满肚子的委屈都堵在嗓子眼里。手重重的捏着手机,只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抽泣声。
“喂?是久作吗?”惠子听见电话那头的抽泣声,激动的坐直了身体。牵动了受伤的右臂,但她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话上。
“久作的电话?”旁边病床上躺着修养的弘树听到妻子的话,一骨碌就坐起来。下床一瘸一拐的坐到妻子身边,把脑袋凑过去一起听电话。
“妈妈,爸爸。”梦野久作声音里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似撒娇又似在诉说心里的委屈。
“怎么了,久作是受委屈了吗?”惠子担忧的问儿子,弘树在旁边竖起耳朵听着。
“没有,我很好,就是想你们了。”梦野久作吸吸鼻子,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不让对面的人担心:“我在港口黑手党过的挺好的,森先生、红叶大姐都很照顾我,太宰哥哥和中也哥哥也经常陪我玩。”
“那就好、那就好。”惠子眼泪流下来捂住嘴喃喃着,她生的儿子她能不了解吗?一听就是受委屈了。可他们一家都只是普通人,就算久作真的受了什么委屈,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
弘树看妻子捂住话筒哭的说不出话,拿过手机嘱咐:“久作,我们都很好。你不要担心我们,乖乖听森先生的话,知道嘛。”
“好的,我知道了。”梦野久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小声道歉:“爸爸,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呀,异能力失控也不是你想的。”弘树不用儿子多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爽朗的笑着出言宽慰。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