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丛后面的缘一和继国严胜差点没拦住我,好悬在我准备豪火灭却放||火烧||山的时候勒住我了。
只是六只眼被我打了个四分之三死,体力消耗太大,再生能力都弱化了不少。
不要慌,问题不大。
只要不砍脑袋,他就死不了。
莫得问题。
继国严胜:“……”
“短时间内我觉得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了。”我目光深沉地看着继国严胜,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我结印的双手。
我连我爸都敢打,不差他一个。
继国严胜似乎是听懂了我后面没说出口的话,默默把地上被我贴了封印符的六只眼捡回去,一路上安静如鸡,乖巧异常。
兄弟两个人一致决定等我气消了再跟我提这码子事情。
毕竟,发起疯来的我,缘一先生都不一定能拦得住……啊。
以上是蝴蝶的原话。
……
草。
*
这是四百多年前。
一切熟悉得让他作呕。
他在雨中看过那个拎着灯火跑过来的女孩,柔和的五官,泛红的发尾,神态面貌跟他的弟弟相似到了一种让他想吐的地步,于是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天空下着雨,雨天的夜晚没有星光,那个女孩提着灯,温暖的灯火割裂了黑暗,让他想起弟弟的刀尖上溢出来的璀璨花火。
耀眼、高不可攀、无法抵达……
那个女孩在雨中喊着‘妈妈’。
雨水从天而降,劈头盖脸地打在脸上,闪电撕裂了天空。
这个女孩的血肉里,有他弟弟的味道,也有面前这个阴冷的女人的味道。如此相近的血脉,三人是什么关系,不言而喻。
四百多年前的弟弟还不是耄耋之年,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红色的羽织,马尾高高绑起,熟悉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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