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爱你。”
额头轻轻地触碰,他的鼻尖近在咫尺,红色的眼瞳里仿佛跳动着此间最暖的火,余光里的日轮耳饰在微微的风里轻轻摇晃。
我轻轻地回应他,我大胆地回应他。
几十年过去了,我终于可以坦诚地回应他人所给予我的爱。
*
鬼杀队是因为鬼而诞生的灭鬼组织,在人鬼悬殊的局面下顽强地存在了几百年,如今随着鬼舞辻无惨的死去,这世界也就不再需要鬼杀队的存在了。
如果鬼舞辻无惨是阴影的话,那么鬼杀队就应该是他的反面,是光。
世间的一切都是相互依附的存在,光与影,和平与战争。如今影子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么鬼杀队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产屋敷家从延续了几百年的诅咒之中解放出来,听蝴蝶说因为诅咒,主公的身体亏损得很严重,寿命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
我见过主公发病的样子,那实在不是什么好模样,全身上下传导感知的神经仿佛一瞬间脱离了身体的控制一样,朝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达蚀骨的痛感,全身痉挛,正常的呼吸成了奢望的事情,好几次险些到另一个世界报道。
跟主公的病情比起来,我曾经那些陈年旧伤好像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了。
产屋敷府邸的房子给闯进来的鬼毁了大半,存活的几间房子里有几间被蝴蝶用来当做临时的医疗室。
作为非伤员而且同时担任鬼杀队首席医师的蝴蝶避无可避地为了救治伤员熬了好几天夜,好几天都宅在临时医疗室里,如果不是旁边有珠世小姐伸出人道主义的援手,这姑娘得过劳死。
柱合会议当天蝴蝶顶着眼底浓重淤青,面带微笑地朝我打招呼,我眼角忍不住抽搐。
“你没事吧?”我忍不住问。
蝴蝶笑:“我还年轻,我还能继续干。”
我一个花季少女难道还比不过你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吗?
我:“……”
你高兴就好。
蝴蝶悄咪咪地把我拉倒一边,仔仔细细地看着我的脸,颇有些好奇,“话说回来……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我一头雾水。
蝴蝶顿了顿,“关于你其实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的事情。”
我:“……”
我:“我们能别提这个吗?”
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蝴蝶微笑:“我这是保持对周围一切谜题的探索精神。”
我:“……”
你的探索精神就放在这里?
“缘一先生知道吗?”蝴蝶想了想,又问,忍不住侧目看向站在旁边的缘一。
感受到蝴蝶视线的缘一目光不由地转移到蝴蝶和我的方向,眼眸里全是疑惑,我朝他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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