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不情不愿地去找他的父亲了,我目视着他离开,确定人已经走远了之后我才说,“鬼不止有昨晚上的一只对吗?”
“是的!”焱寿郎回答。
“你可以去寻求忍村的帮助。”我说,“火之国的木叶,雷之国的云隐,土之国的岩隐,风之国的砂隐,水之国的雾隐,都可以。”
焱寿郎愣了一下,才说道:“抱歉,歌小姐,忍村我听说过,但是,这些国家和忍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愣住了,之后和焱寿郎聊了一阵子,旁敲侧击了解到,五大国,根本不存在他的认识里,这里的忍者,也不会火遁水遁木遁之类的遁术,甚至没有查克拉,只是单纯的情报收集人员,必要的时候用于刺杀。
我沉默了好久,最终想起来,很早以前,斑还没有离开村子的时候,偶然听千手扉间那个渣提起来的飞雷神与空间。
如果说我死前的世界是一个空间的话,那么身为“歌”的我存在的世界则是另一个空间。
这里最好的战争工具是武士,而不是忍者,忍者的名声并没有武士的响亮。
死了一次连界门都被踢出去了,真特么糟糕。
“帮我保密,炼狱先生。”我说,“请将我刚才说的话忘掉。”
第6章 猫咪
炼狱焱寿郎先生答应了帮我保密,我所说的话他都不会告诉别人。
我暂时放下心来了,炼狱焱寿郎和千手柱间那种人有着微妙的相似感,但又不全像,我相信他会行信守承诺,不会把我的话告诉别人。
出于种种原因,我不想被人当做什么妖怪鬼物,我从“雨歌”变成了“歌”,我没有想再踏上战场的意图,起码现在没有。
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情就是赶紧养好伤,然后跟着四郎先生学种地,既然是农民出身,会种地是必不可少的技能,虽然不知道我这个小身板挥不挥得动锄头。
谈话过去没有多久,阿丰就带着四郎先生回来了,还有医师。
医师是个有些年纪的老人了,估摸着比我死前还要大上那么十岁,蓄着白胡子,脸上是岁月留下来的沟壑,一双眼睛倒是非常清澈,半点浑浊的样子都没有。
医师告诉我,我的肋骨应该是有轻微的开裂,不养把个月绝对好不了,还并且痛骂了我一顿。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能野?这一看就知道是摔伤的!还好伤的不是脸,小心嫁不出去!”
我:“……”
又不是我想摔伤的。
我坐在床上,鼓着腮帮子生闷气,心里又给那只死去的鬼记了一笔。
医师说话的口气很想田岛大哥,小时候我就是个野猴子,宇智波一族是战斗一族,但不代表我们很野蛮,相反,我们的族规很严,一举一动都带着礼数。
不在战场和训练场的时候女孩子都是安安静静的端庄女孩,我恰好是端庄女孩中的异类,爬树掏鸟蛋,追着家里的忍猫满族地跑,和同龄的男孩子打架,什么倒霉事情我都干过,田岛大哥给我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总是揪着我的耳朵痛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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