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世:“……”
陆景眠找了一个借口,“可能我中邪了吧,过段时间就好了。”
“你拉倒吧,你就是贪图人家美色,馋人家身子!”苏乐世很是嫌弃,又嘿嘿一笑,“不过我可告诉你,男人二十五岁以上,那方面就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冯念从床上下来,正好听到这么一句话。
苏乐世被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小心脏,“这位同学,现在已经是一点了,你这刚醒,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冯念冷哼一声,义正言辞地道,“当代大学生中午之前起床,那都是因为有课。我这要不是饿了,我能躺一天。”
“那你可真是咱们当代大学生之耻。”苏乐世无奈地摇了摇头,拍着冯念的肩膀,“看看咱们赵小曼同学,七点起床去图书馆,你再看看你!”
“哎呀,人家是学霸,人各有志嘛。”冯念去了洗手台,把牙膏挤上,含糊不清地道,“刚才你说什么不行?”
“男人呗,男人二十五岁以上,那方面就不如之前了。”苏乐世说完又好奇道,“话说你家那位……”
“打住!”冯念没好气地推开苏乐世,“我们纯洁得很,还没到那步。”
苏乐世“噢”了一句,又回去缠着陆景眠,“要不我也去挂个中医科,给你把把关?现在的渣男太多了,尤其是老男人。你看着人家是个正经人,谁知道背后怎么样是吧?”
陆景眠一言难尽地看着苏乐世,沉默了几秒才道,“我还真希望他表里不一。”
“陆景眠你真没救了!”
陆景眠笑了笑,“逗你玩的。”
说是这么说,陆景眠倒是还没有那么深陷于一个外表。
若是段清迟真的是表里不一的男人,哪怕是美色过甚,身材诱人,她怕是也会连夜逃跑。
下午上了两节必修课,陆景眠便直接坐地铁去了御枫小区。
刚下地铁,外头已经暗了下来。三月江州算是入了春,只是夜晚来得快,六点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凉风习习的。
陆景眠裹紧了自己的外衣,陈素的电话便打了过来,“眠眠啊,你到哪了?”
“我刚下地铁。妈,怎么了?”陆景眠也有大半年没有过来,扫了一眼对面,这小区似乎是变了一点。
“妈妈还在路上,可能要晚一点到。”陈素有些无奈地看着外头拥挤的车流,“这样吧,你先看看附近有没有卖花的。妈妈出来得急,只记得带了些营养品。”
“好。”陆景眠挂断了电话,搜了一下地图。往前走三百多米,这御枫小区里面就有一家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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