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有伤,若舒遥想推开他也不难。
她轻笑了下,柔软无骨的双手落在他的胸膛,突然不容拒绝地将他推倒在地,在他死盯着她,下意识拉住她的手时,她俯身姿态妖娆地缓缓爬到他的身上。
她手指在他胸膛轻轻勾画着,看着他的眼睛:“你想要什么好处呢?”
杜栩眸色变深,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妩媚诱人极了的女子,声音越显低沉:“你给我什么,我便要什么。”
舒遥翻身到了他的身侧,紧贴着躺在他旁边,单手撑着脑袋,姿态慵懒地打量着他。她的另外一只手拨弄起他的唇瓣,再沿着他的唇缓缓移到他弧形完美的下颔,一路往下,极具挑.逗的意味。
她有注意到他越显难耐的反应,轻笑间,她突然握住他的肩头,将他翻过了身。在他诧异间,她坐在他身上,在自己裙摆上又撕下一块布,再次给他擦拭起背部的伤口。
乖乖被她压趴下的杜栩这回突然也笑了:“你原来在挂记我的伤。”
她未语,只手法熟稔,悠然自若地给他擦拭了伤口,之后从腰间取出一包药粉均匀地撒在他的背上。她这药并非普通药,效果好,但撒在伤上,就仿若撒了盐,极疼。
杜栩措不及防被疼到,微抿了嘴,但他耐力好,这点痛自然能忍。
最后她给他把衣服拉上,便拍着手站起身,看着坐起身正在系腰带的他,不以为意道:“毕竟是为我而伤的,我自然不会不闻不问,再会。”言罢转身便走。
但杜栩忽地起身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树上,低头直接亲住她。十九年的相思,都压在这个亲吻上,仿若有千斤重,绕是她都会觉得受不了。但她并没有推他,只任他发泄着,感受着他狂风暴雨般地吞噬。
漫长的时间过去,他终于贴着她唇喘息着道:“等了这么久?你觉得我会轻易放手?”
舒遥舔了下疼痛的唇,似乎不将他的话放心上。
杜栩:“反正这里没路,我们不如留在这里生活。”话罢,他便又亲住她,哪怕蔓延在两人唇里唇外的血腥味再浓。
直到他感觉她的手渐渐移到了他的腹部,他才顿住。
她的手所搁的地方是他的旧伤,她慢悠悠道:“就不怕我再杀你一次?”这伤便是她的杰作。
他看着她,应道:“不怕。”
她微勾了下唇,又道:“大霁先帝是死在我手里的。”因此,十九年大霁才有了那么一场大混乱,内忧外患,引得大霁死伤无数,凄惨极了。
杜栩:“与我无关。”
舒遥闻言笑出声:“我才发现,你比我还绝情。”她最起码会忠于北顺朝廷,而他的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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