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齐彩铃刚才亲自承认,她和韩超之间没有任何不良关系,也没什么狗屁的蓝颜知已,陈玉凤心情大好。
于是她打算对自家这狗男人好一点,遂说:“哥,我今天就不上班了吧,你想干啥,我陪你去?”
韩超有点不敢信:“真的?”
自打进了城,她每天不是忙生意就是搞学习,会专门陪他?
韩超不敢想。
“真的呀,你想逛街还是看电影,要不咱们去外面吃顿好的,你不是喜欢买口红,买香水嘛,今天我陪着你,让你给我化妆,试颜色。”陈玉凤笑着说。
韩超舔了舔唇,直截了当:“我对那些兴趣都不大,回家吧,我买了新黑丝,还有超短裙,真想我高兴,穿着黑丝,超短裙给我做顿饭就行。”
这狗男人,他这张狗嘴里永远都吐不出象牙来。
陈玉凤眼睛一瞪。
韩超连忙又说:“你给咱做饭,我拖地,我搞卫生。”
……
再说徐勇义一行人。
俗话说得好,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前几年徐勇义一直是以私人名义来帮王果果协调土地的,地方政府左推右搡,迟迟不肯帮忙办理,这趟有个大商人顾年随行,而地方政府的人见了徐勇义,才知道对方原来是首都军区的大领导。
事情当然就办的飞快,不几天,政府就把那片土地上开设的马场给搬走了。
且不说王果果和韩蜜骑马过瘾的事。
这趟,顾年邀请周雅芳一起爬山,在山顶掏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认认真真的向她求婚,想要跟她共度余生。
周雅芳本没有结婚的打算。
但给顾年一跪惊到了。
在她看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给她下跪,求婚,这得是多大的诚意啊。
所以当时脑子一懵,她就松口,答应婚事了。
当然,籍此,甜甜和蜜蜜俩从小就家庭伶仃,没有爷爷疼,也没有外公爱的小傻蛋儿,居然在长大后,既有了外公,也有了爷爷,倒是家庭齐全了。
……
转眼俩娃升初中了。
因为知道具体的日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陈玉凤一直在准备。
自打俩闺女上了中学,每天晚上,要不她,要不韩超,轮流接她们下晚自习。
1998年端午后的第一个周一,这天晚上,本该韩超去接俩闺女放学,但陈玉凤终归不放心,要陪丈夫一起去,而且她缠着韩超,提前一个小时就在校门外守着了。
而直到这天,陈玉凤才知道,韩超在越国时曾经历过些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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