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她只知道,要跟着相公,说什么也要紧跟着相公!
等回到山洞,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花花生了火,火星噼里啪啦的响。
因为之前的厮杀,相公的长毛皮已经沾染了一些血迹,被他特别嫌弃的脱了下来。
花花将相公换下来的长毛皮晾晒在了外面。天空现在云层很厚,晚上应该会下雨,可以冲洗一下这件毛皮。
她们这里没有水,平时若是洗衣服或者洗澡,都得等到下雨天。
时谦一连三天都没有出过山洞了。
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石床上,除非万不得已,他才会裹着用作被子的短毛皮勉为其难的下地。
刚开始,花花以为是相公跟那群野兽的厮杀中受了伤,着急的不得了。
相公可不能有事啊,她什么都得靠相公的。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怎么办?
想到这些,花花眼泪汪汪的往相公身上拱,想看看有没有伤口之类的,有伤口就要处理的。
但每次都被相公无情的踹开了。
后来,她观察了相公很久,才确定相公他没有受伤。他之所以不想下地活动,仅仅是因为他那身一直套在身上的长毛皮在外面晾晒着,还没干。
换句话说,他没衣服穿了。
花花其实不是很理解,明明相公有衣服的,她都看见过,青色的,样式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是布做的,那为什么他不穿呢?
相公真是怪人。
果然,等到长毛皮彻底干了,相公穿在了身上,他才终于愿意下床活动。
不管原因如何,花花看见相公愿意下地了,可高兴了。
因为她又可以跟着相公出去逮野物了。这几日相公不出山洞,花花一连几天都在吃草。
因为她不光不会逮野物,也不会烤野物,所以花花嘴巴都淡出没味儿了。
她兴致勃勃的收拾好了一切。现在外面阳光正好,正适合出去。
但相公这会儿却明显不像要出去的样子。
他正站在沿壁上的架子旁,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那里横竖三格,上下三层,摆满了这段时日采摘的花草,还有一些小竹筒,竹筒上面还有零星的字。
花花可以断定,这是个药架子,因为曾今年巫医来给她把脉的时候,就背着一个小木箱子,那里面的东西跟这些神似。
所以她对自己的相公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是个巫医。
难怪那天花花头晕眼花,浑身特别难受,在吃了相公给的树皮之后,很快就神清气爽了。
“相公。”花花等得无聊了,她走过来站在相公的旁边,“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时谦盯着这些药草,皱着眉正在想事情,眼神都没分给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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