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放这会儿看见敌人分外眼红,搓搓下巴:“打。干嘛不打?我倒要问问,他是跟我们有仇还是怎么地,盯着我们看中的项目抢。”
话说得硬气,站在那儿没见动静。
这时沈沣背后门里有人出来,邱杨没看清长相,隐约是个挺可爱的女孩。
沈沣收回视线,低头与她说话,揉揉她头顶,两个人看起来很亲密。
可根据邱杨前不久获得的资料,这位沈总的婚姻状况应该是单身。
“哟,沈总看着那么光风霁月,也喜欢漂亮姑娘呢。”陈一放阴阳怪气地说,“才回来几天啊,这就有小美女作伴了。看来有钱的男人都一个德性嘛,留过洋镀过金也改不了本性,不像我们,洁身自好恪守男德——你说是吧,小邱。”
邱杨见他问自己,下意识回头。
才发现陆问君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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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的水蛭撇掉简单,拦路的老虎就有些棘手了。
路安和两任局长之间的恩怨说来话长。
当年陆问君刚接手路安,在位的还是老局长。年纪比她父亲还大几岁,不知哪根好色的筋搭错,送上来的各色美人不要,偏想染指她。
男人嘛,难度越大的女人,越来劲,为此给路安折腾不少麻烦。
扳倒他,陆问君出了一份力,原局为人胆小谨慎,但很懂得把握时机。他趁机上位,挤掉的原定接班人,就是万逢林。
不管是主观意愿,还是巧合,在万逢林眼里,路安既被视作原局同舟共渡的“伙伴”,自然是想处之而后快。
路安抛出的橄榄枝,全部折在新局长门外,与此同时,投标困境依然在持续。
同行圈里已经依稀传出一些风声。对上市企业来说,任何利空消息都会成为引起股价波动的因素。
万逢林是个大难题,一天不解决,路安的情况就会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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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万局长小女儿生日宴。
陆问君将车停在别墅外私家马路,拎上备好的礼品下车。
陆问君穿一条黑裙,她不喜欢花里胡哨的颜色和累赘的设计,又嫌白色有时压不住场,出席各种场合的礼服裙子几乎全是黑色。
门口保安不认得她:“请问您是?”
“路安交建,陆问君。”
“哦,陆总。”没见过人,路安交建和陆问君的名字还是听说过。保安不敢怠慢,客客气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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