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叫我一个人看太医吧。”宝馨抱住他胳膊,再说了这种事儿,真查起来,头一个查的也是男人。
“估摸着咱们还是勤奋少。”朱承治仰首算了一下两人晚上腻在一块的次数,“夜里就一块了,别浪费时日。”
宝馨抖索了两下,日日被翻红浪什么的,她可受不住。
“还是别了,何必呢。”宝馨脸上挤出个笑来,“皇爷年轻力壮,也不是这么用的……”
朱承治不打算这么清漪放过她,两条胳膊往她腰间一锁,整个儿锁住,任凭她如何使劲儿,就是不动分毫。
“就该这么用,天道酬勤。要是连勤都不勤了,撒下去的种,也得不了果。”
这话和一棒子敲在宝馨脑袋上,嘤嘤嗡嗡的,感情他要学老牛耕地,发誓要在她这儿撒种出果了。
宝馨抖抖索索好会,朱承治阴沉的心情却如同雨后天晴,他低头瞧见她面庞嫣红,有点怕的样子,心底最后那点阴郁不翼而飞。
“怕了?”宝馨听出他低沉的话语里暗含的笑意。
宝馨立即怒了,“谁怕了,还不是担心您的腰。您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儿!”
朱承治环抱着她,目光霎时幽深起来。他似笑非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他话尾上扬,隐约听出那暗藏的怒意。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儿,被她一张嘴道了出来。宝馨老老实实端坐好了,她僵着挺直背,臀就要从他腿上挪开。
这样暧昧的姿势,太危险了。
她虚虚起身,想要走开,可朱承治却没半点让她离开的意思,臂弯一收,腰身就卡在那儿了。
他笑,“走甚么呢?”
宝馨卡在那儿,不上不下,朱承治一使劲儿,她又跌坐了回去,暖气儿贴上了耳朵。
“怎么,我说的还不对了?”他贴着她的耳朵。由她坐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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