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问到了不该问的地方了,他张开怀抱将她揽到了怀里,拍了拍:“抱歉,我是不是不该问?”
梁夕任由他抱着,由起先隐忍无声的哭,逐渐转化为放声痛哭。
她哭了多久,顾墨白就抱了她多久,眼泪鼻涕都沾在了丝质衬衫上。
路过的人偶尔会投来一瞥,浪漫的法国人只当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调,并不多在意。
潺缓的河水,裹挟着欢快的音乐,徐徐奔涌向前,风将落在水面的光影吹得更皱……
怀里的哭声渐渐止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
梁夕从他怀抱里出来,在脸上抹了一把,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我离开伦敦,是因为别人有爸爸,我没有。”
梅林曾骄傲地说过,她有爸爸。
所以,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顾墨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问题,只能怪这些巧合太多了。
许久,河畔的舞蹈和音乐渐渐止住了。
顾墨白驱车载着梁夕回了他在巴黎的公寓。
这是梁夕第二次来这里,心情和之前完全不同。
顾墨白在前面开门,梁夕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坏坏地在他后背上咬了一口。
顾墨白吃痛,嘶了一声。
梁夕满意地松开他,背着手站着,定定地看向他,眉目含笑。
顾墨白笑着在她头顶揉了一瞬,“挺喜欢咬人?”
梁夕微微挑了下眉:“嗯。”
门已经打开了,柔和的光在屋子里亮起来,顾墨白弯腰从柜子里找了双拖鞋递过来。
梁夕看了眼并不着急换鞋,抱臂倚在门框上,嘴角勾着一缕笑:“顾墨白,第一次来这里时,你拒绝了我,这次来,你得哄哄,不然我不进去。”
“怎么哄?”
“抱我。”她伸了伸手,有光照在她眼底,干净却妩媚。
顾墨白笑:“在撒娇?”
“昂,不行吗?”
顾墨白将搭在手腕上的西装外套挂起来,慢条斯理地解了衬衫的袖扣,边走边卷起袖子,到了近前,一下将她抱了起来。
她太轻了,根本不费什么力。
梁夕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坚硬的下颌线上咬了一口:“那天,我可是在门口冻了整整一个晚上,你在里面肯定睡得很香。”
“我以为你等不到我会走。”
“可我就是没走啊。”
顾墨白垂眉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对不起,我应该出来看一下。”
梁夕早就不生气了,但就想故意逗他,她攀住他的脖子,勾上去,用牙齿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舌尖滑过他凸出的喉结:“你那天裹着件浴袍,似露非露,非常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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