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了沉,眼中有几分歉意:“原因有些冒犯。你长得很像我从前的妻子,名字也像。”
她几乎窒息。
她不信会有这样的巧合的事,却仍存着几分谨慎,生怕闹出笑话。
她想了想,目光扫了眼菜单:“我想吃羊肉,席先生羊肉过敏么?”
“不过敏。”他随口,转而眼底一颤,“你说什么?”
她的视线挪回他面上:“曾经呢?”
四目相对,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她抿起笑,眼眶却泛起了红:“你也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你……”他如鲠在喉,“我会用狗尾草编小兔子,你要不要?”
虞谣一下子哭出声。
席初靠向椅背,眼眶也红起来:“阿谣?”
她再也忍不住,起身绕到他那一侧去。卡座的沙发椅很宽敞,她坐下来,一把将他抱住:“阿初哥哥,我很想你。”
“你好意思说。”他忍着泪意,强笑了声,“是你扔下我先走了。”
“对不起……”她将眼泪蹭在他肩上,他搂住她,手温柔地在她后背轻抚。
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许久,第一次发自肺腑地生了“感谢上苍”的心。
他忽而又笑起来:“我还有个妹妹叫席玥,你不会正好也有个弟弟叫虞明吧?”
虞谣猛地抬头:“啊……是啊!不过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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