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询认真道:“我觉得不会。陆氏老板娘的身份比较能唬人。”
叶繁霜:“……”
“不说他了。”陆询喝了口酒,换了个轻松的话题,“你最近忙吗?”
“我忙不忙你不清楚?”
“我怎么会清楚?”
“应总没跟你说?”
陆询微怔:“你说应箫?他为什么会跟我说关于你的事?”
他从未想过利用应箫的便利去打听叶繁霜的事,追她是他一个人的事,跟应箫没半点关系。今天她出现在这里,纯属是应箫自作主张的安排,他事先并不知情。
叶繁霜暗道,应总不是他堂兄吗?他是离开天誉了,可关系网仍在,难保不会对她使用手段。
她没把这些话说出口,只淡淡地回了句:“没什么,我随口说的。”
陆询笑了笑,猜中她的心思:“你怕我会对你使手段?不会。我光明正大地追。”
叶繁霜皱眉,暗骂了句神经病。
陆询:“忘了说,你今天很漂亮。”
叶繁霜这次改成明着骂:“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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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散场,叶繁霜迫不及待地开溜,踩着高跟鞋脚步生风,恨不得背后长出一双翅膀飞回家里,躺在那张温暖舒服的床上。
温暖的床没躺上,肩上先落下温暖的一物,沉甸甸的。
叶繁霜侧目,是陆询从她身后跟上来,脱下西装给她挡风,他里面只穿了件衬衫:“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陆总,我叫了代驾。”
叶繁霜手放在肩头,欲拿下西服还给他,被陆询阻止了。
他没在人来人往的宴会厅门口纠缠她,叮嘱了一句,叫她路上注意安全,最好到家后给他发条消息报平安,然后他就走了。
叶繁霜在原地愣了两秒,视线里,陆询追上走在前面的闻朝,两人边走边说着什么。
袁柯不知何时站在叶繁霜身侧,好了伤疤忘了疼,上赶着阴阳怪气道:“这么晚了,陆总没送你回去啊?”
叶繁霜拢了拢肩上的男士西装,扫了他一眼,语气凉凉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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