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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渴起来倒水喝,听见你在说梦话就进来看看,然后就看到你惊醒了。”井迟拿过她手里的杯子,重新接了杯温水,放在保温底座上,眼神避开她的审视,“你还好吗?”

他撒了个小谎,他是先打开房门,而后才听到她的梦话,所以不敢直视她。

宁苏意摸了摸额头的汗,平躺下去,呼吸还有点不稳,大脑却清醒大半:“做了个梦,梦见八岁那年的事,以为自己被人掐住脖子……”

“酥酥。”井迟打断她对梦境的阐述,他听不了那些,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每次听她说起,他都揪心不已,“都过去了,早就过去了。”

“嗯。”宁苏意也不愿回想,便没再说下去,闭上眼睛,有些睡不着。

井迟立在床边,沉默片刻,斟酌着措辞,轻声说:“要我陪你吗?像小时候那样。”

宁苏意睁开眼睛,对上他黑如点漆的眸子,他眼神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宁苏意怔了怔,突然不想拒绝:“好啊。”

井迟轻轻笑了一下,折回原先的客房,拿了个床垫过来铺在她床边的地板上,腋下夹着的一条夏凉被扔在床垫上,他又跑了一趟把枕头拿过来放好。

房间不算大,可也不小,两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在床边打地铺。

井迟低声哄她:“好了,睡吧,我在旁边守着,没有人能伤害你,梦里的人也会被我吓跑。”

宁苏意翻身侧躺,手垫在脸颊下面,看着他扑哧笑起来:“你就这样睡?我怕井小公子睡一晚起来骨头散架了。”

那张简易的床垫实在不算厚,睡在上面会硌骨头。

井迟偏头瞧着她,笑一笑:“放心,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娇弱。”

宁苏意看了他一会儿,轻舒口气,噩梦带来的恐惧感消散了许多,她重新闭上眼睛,努力酝酿睡意。

她想起很久以前,她和井迟也是睡在同一个房间,两张小床并在一起,她经常顽皮爬到他床上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那个时候,她父亲宁宗德刚接手家里的医药公司,忙得脚不沾地,母亲给他做助手,两人忙起来常常顾不上她,又不放心把她交给保姆照顾。因为宁家出过保姆失职、弄丢孩子的事故,家里人都心有余悸。

她的爷爷身体不好,也没精力照顾一个顽皮的孩子,父母就把她放在井家,托井家人照看。

宁家和井家是世交,最早可追溯到太爷爷那一辈。她和井迟同岁,生日相差两个月,两人打小就一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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