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看了一遍下来,玉真完美符合她的要求。将军夫人找了机会和章氏搭话,含蓄的问了玉真是否婚配。
章氏在官夫人圈里交游多年,自然知道定远将军府里独子是个傻子,不过将军府财势是不缺的
“呜……怎么会、还有尿唔……又尿了呜呜……”小小的膀胱不知道储存了多少温热的尿水,往往以为尿液排尽了,玉真微一用力挤着尿眼,就又喷出一股热尿。
玉真今儿提心吊胆夹了一天的小穴,紧张之下穴里的硬物存在感更强,还害怕玉葫芦当众从小屄里掉出来,就连尿也是憋了一天的,此时嫩穴小口微张,先是玉葫芦落到铜盆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哗啦啦的浑浊体液和淡黄尿液倾泄而下,淫水精液的腥骚味和尿液的咸热味混合在一起。
这天夜里,姚尚书依旧来清芷院过夜。由于前一晚用了淫药鸡巴硬了一晚上,为保养身体,姚尚书只是贪婪地亲吻着玉真年轻柔软的身体,用唇舌和大掌摩挲遍了玉真的每一寸肌肤,玉真被父亲的舌头舔舐光洁的美背,挺翘圆润的奶子在父亲的手掌里变换形状,嗔怒道:“爹爹也太坏了,昨儿又是用大肉棒捅小屄屄到半夜又是射了人家一肚子的浓精,害的人家起晚了,不得不带着爹爹的精水去赴宴。”
玉真揉着自己一对肥翘乳儿,眼角滚落一颗高潮的水珠,“嗯啊……好喜欢,真儿喜欢被爹爹舔穴唔……小屄被爹爹的舌头奸了唔啊啊……”
将军夫人一听有戏,更加热络地和章氏交谈。
章氏点头,“是这个理儿,我也是这样想的。”
淅淅沥沥的淫液尿液排了好一会儿,水势才转小,嫩红的穴口一滴滴地往下滴落白花花的骚汁淫液,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尿眼还在喷出小股的尿液。
此刻被父亲的唇舌舔舐骚屄,父女间浓情蜜意的玉真不知道,明晚回承受父亲怎样的淫辱惩罚。
将军夫人心急,暗示道:“女孩儿家的青春宝贵,有个好人家就别提什么留不留的话了。”
“唔嗯啊……是舌头唔……舌头在舔女儿的小屄屄呜啊……好热好烫,骚屄被烫化了唔……”玉真昂着洁白修长的脖颈,双腿大张,腿心夹着黑色的头颅,父亲的舌头在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她的阴蒂肉缝和穴口,两瓣肥嫩饱满的蚌肉被含入嘴里用舌头吸吮,汩汩流出的淫液推开了嫣红媚肉做成的穴口大门,灵活有力的舌头见机行事迅速钻了进去,在水光淋漓的穴里抽插,舌尖重复着推开柔软骚甜的紧致媚肉的动作,大拇指和食指合作碾压着娇嫩的肉蒂。
这在姚尚书的意料之中,且伺候玉真的丫鬟也回禀他说并未看到玉真排出体内淫液。他今天当值时每有空闲,就想到玉真身上穿着的衣裙戴的簪环价值百金,衣裳遮掩下的子宫里是他的精水,穴里塞着玉葫芦,如此的淫荡不堪,他的肉棒几次在宽大衣袍中勃起肿胀。
可惜昨天狠肏了这骚货女儿一晚上,今晚应当禁欲,有张有弛才能长长久久的满足他的骚女儿。
好不容易排尽了腥臊的脏东西,白白嫩嫩的小穴已然是一片狼藉,媚肉因为一整天都含着玉葫芦,又红又肿,穴口还粘着一层刚刚排出来的浊液,气味异常浓烈。玉真用手里攥着的手帕擦了擦脏兮兮的私处,踉跄着脚步去床上躺着,回味着排泄时的甘美快感。
玉真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捱了一天,终于在下午回到了清芷院。急急地拿个铜盆进入内室,将铜盆放在地上,撩起裙子脱下裤子,岔开腿蹲在铜盆上方,小屄放松着往外挤出堵穴的玉葫芦。
,说起来也算是一门上得了台面的婚事,不怕别人说她这个嫡母不慈。于是笑着回道:“我们老爷心疼家里的女孩儿,不舍得叫早早的嫁出去,只说多留在家里两年,定要寻个好人家,且慢慢寻摸着吧。”
“嗯……好爽……都泄出来了哦嗯……尿也出来了嗯啊……”玉真蹲着排泄,被子宫和膀胱禁锢了许久的液体得到释放,尿道和花穴被浸泡得松软肥沃,不需要再辛苦地憋住肮脏腥臊的淫液,张开小口酣畅淋漓的吐出湿热的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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