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镇洗了手,美滋滋地往胃里填了热乎乎的食物,才惊惧地想到如果他今天没有回家,而是在别处住一晚,那馨娘不就被罗胖子糟蹋了吗?顿时喜色减半,恨恨道:“罗胖子这个龟孙,一定要教他在大牢里待个够。”
馨娘恐惧更甚,跑下床拿起摆设的瓷器花瓶砸向他,噼里啪啦,花瓶先是砸中罗胖子的脑袋,碎成几大块落到地上,碎成几十个小碎片,罗胖子额头流血晕了过去。
馨娘似懂非懂,乖巧依赖地柔柔笑道:“那我都听你的。”
有了卫镇的话,馨娘安下心来,卫镇接着又道:“不过你有事了,罗胖子没事,等恢复过来肯定还会再来,说不定是和他的兄弟们一起来,你一个独居的小寡妇,他们会把你当成禁脔,每天晚上都来逼奸你。”
馨娘双目无神,眼里簌簌往下流。
有了卫镇这个主心骨,馨娘将被吓破的胆子收拢回来,去烧了热茶,煮了些汤圆送到正厅小桌上。
卫镇喜不自胜,还以为要磨到明年才能把人娶回家,没想到罗胖子倒是帮了他一把。不过他可不会感激罗胖子,得了馨娘的准话,卫镇麻利地抓来一把草木灰给罗胖子止血,将他手脚捆绑起来扔到院门口,冻他一晚上再说。
卫镇看着馨娘裸露晃动的乳肉,喉结微动,“不过,如果你和一个能保护你的人成亲,罗胖子就不敢找你麻烦了。”
馨娘生性谨小慎微,小声道:“会不会惹上麻烦,要不就算了吧。”要是因为她害了卫镇,她怎么过意得去。
卫镇心内直呼要命,他就喜欢小寡妇这样的,恨不得立刻把小寡妇按在床上,可惜现在不合适。
卫镇很镇定,他在南城码头附近混了许多年,处理过不知多少桩类似的事,进去看了一眼,安抚道:“别怕,没事,人死不了。”
别想有好日子过。”
卫镇有点心疼,挑明道:“如果你嫁给我,没人敢打你的主意。”
罗胖子痛得五官纠结成一团,站起来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嘶啊……你个骚货婊子,竟然敢踢我,嘶,老子肏死你个骚屄!”
他说的诚恳真挚,馨娘也是对他有意,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遂含泪点头应允。
馨娘听到卫镇的声音,好像抓住救命的稻草般,慌乱无措地随意披一件衣服就跑去开门,流着泪水将事情原委说了。
卫镇下午就回到府城,和朋友吃酒到深夜才回家,在自家院子里听到隔壁小寡妇家传来的噼啪声响,犹豫了下,到隔壁门口敲门,一边敲一边询问。
卫镇打小就在市井里混,耐心和她道:“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你想着大事化小他还以为你怕了他,你要整治他让他怕你,才有消停日子过。”
卫镇暗自叹气,吃完了嘱咐馨娘关好门窗,拖着昏迷的罗胖子扔在自家院子里,等着天亮报官。
馨娘咬着下唇,摇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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