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紧赶与颠簸,路上仅用了一点干粮,她被押着进屋里时已没有精力去反抗逃跑,靠在床榻边,还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站起身正准备喊人,却听见一声“砰”,木门应声被陆知许一脚踹开。
这么迫切又大胆,除了他还能有谁。
秦小小连头都没抬,待陆知许两叁步跨到她面前时,才抬眼看他。
几月不见,他下颚处一片胡茬,棱角愈发分明,紧盯着她的眼神也更加犀利,似乎要将她射穿了才行。
更深沉、更阴鸷。这是秦小小许久不见给陆知许的第一印象,却在下一刻又改观。
“爷等你等了好久。”
语气平平,面色不变,但没了刚进屋的阴沉。
秦小小只气他言而无信,又不顾其它地将她强行带至京都,控诉的同时是声泪俱下:“等我作甚?难道大人忘了那日山洞内所予我的承诺?”
陆知许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说什么一般,为自己辩驳道:“爷自然没忘记,但南阳动乱,其凶险未可知,爷担心你,将你一家人都接至京都住下,也是二老想念你,并非爷的私念。”
这解释简直站不住脚,为何她的父母会被他接到京都,定是他强迫所致!
秦小小动怒也惊恐:“你都和他们说了什么?”
她认清了陆知许的无耻,因而难以想象他会对自家父母亲说什么。
若是被知晓了她与他当年的龌龊事……她不如死了去。
“放心放心,不该说的一字没吐,娇娇若不信,明日同我去城郊探望便可知。”陆知许摆手,继续上前一把揽过秦小小的纤腰。
她想摆脱,却气力不足,惹得她破口大骂:“无耻禽兽,谁要同你去,且快快放我离开,言而无信的小人,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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