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解开到最后一颗纽扣。后者胸膛激烈的起伏着,浅棕色的眼睛染上几许潮红,让这张禁欲的面孔平添了几分妩媚。
在他满心期待下,艾尔迅速地把衬衫撕成了两部分,分别束缚住对方的双手双脚,用随身终端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拍了拍爱德拉养尊处优的雪白脸蛋。
他的笑容肆意又张扬:“行了,薪水我领走了,剩下的您自己解决吧。”
他起身拿走信封,临推开门的时候,回眸一笑:“忘了告诉你了,我对已婚的老男人没兴趣,后会无期,别太想我。”反正他是临时工,还没有签正式劳务合同,用不着交违约金。
艾尔拿走了装着薪水的信封,随意地塞进自己宽大的上衣口袋,他吹着口哨,提前结束了他的第一份实习工作。
水中列车穿过繁华的富人区,从海底深处一路往上,一直到贫民区和富人区之间的交界处(即:海洋深处与陆地交界处的浅海区)停了下来。
走向家里还有一段很长的路,他走向飘着香气的胡果摊子,老板非常熟练地把煎得金黄的圆果子翻面,头也不抬地说:“原味0.5卡索1个,虾米口味的1卡索,加了小银鱼的2卡索一个。”
艾尔一向很喜欢这种果子配小银鱼,不过他犹豫了两秒,还是最后递出来2个泛着月光颜色的卡索币:“麻烦给4个原味。”
这个时间父母应该不在家,咽下最后一个胡果,他擦了擦手,掏出长柄钥匙来开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食物的香气便扑鼻而来,他看了眼,弟弟莱尔正在吃格雷兄弟家的贝壳蛋挞,很小的一只,价值整整5卡索。
见到他进来,像是怕被他抢一样,莱尔迅速地把蛋挞塞进嘴里,然后飞快地闪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小孩子总是这样的,艾尔并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他关好房门,准备重新拟定个挣钱的计划,8000卡索,要负担他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是非常困难的。
不过离大学开学还有半年多的时间,他找份新工作,再省一点,肯定能够读书的钱。
清点薪水的时候,父母交谈的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他们家的门一向隔音效果不大好,以至于他时常能够听到一些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原来他们在家啊,他没有多想,又接着清点他近二十年来的所有存款。
他的父亲声音很响亮,显然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最近物价又上涨了,艾尔那么能吃,我们家哪里养得起那么多小孩。”
黑发人鱼垂下眼睑,卷翘而纤密的长睫遮挡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让他的面孔显得有几分阴郁。
他的母亲梅拉嗓音温柔些:“他一向有主张,钱又藏的好,我找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
“小崽子还挺会盘算,我养他这么大,也该是他回报的时候了。”雄性人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暴躁,他似乎是在用烟杆敲打桌子。
毕竟养了这么多年,梅拉对大儿子还是有些感情的:“不然就让他去读书吧,读完大学,他能挣更多钱。”
“挣个屁,你当他读书会给家里钱,还不是伸手问我要。而且你要想想,现在闹了那么大一个鱼灾。贵族老爷们就算了,我们这种家庭,钱越来越不好挣,粮食越来越值钱了,他好歹成年了,我们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子要上学。”
越说,他声音就越激动:“而且你看看他报考的什么专业!机甲设计与研发,那得多少钱!”
梅拉声音低了下来:“等他回来,我会好好同他讲讲。”
接下来又是两个人小声地交谈,虽然声音不大,但吵得艾尔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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