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被气疯了。
脸颊左侧沾上飞溅的精液沫儿,更别提她的肚子和裙子了,又浓又稠,好像下一秒就能凝结成斑块。
她不理解。
这是什么行为艺术?还是说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安娜剧烈地挣扎起来。可能是气愤真的激发了她前所未有的潜能,她竟然成功推开了少年,甚至还把他推倒在地上。
跌落在地的库鲁斯背靠着椅腿,迟迟没有起身。
斜阳余晖与微风结伴入室,少年屈膝垂眸,侧脸落影,发丝飞扬。倘若不是场景比较特别,这副画面看起来极有忧郁派典型的艺术情调。
库鲁斯就这么静静地坐着,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毁天灭地的快感叫他难以抽离,仿若世界变成虚与实的交织,意志在两者的夹层中走向稀薄。
他静静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曾经听说过的海妖。
那是一种非常邪恶的生物。她们居住在海域中间遍地都是白骨的岛屿上,姿容艳美,体态娇妍。
不…他不是夸奖这个女巫的意思。
他只是听说那些歹毒的海妖擅长用天籁般的歌喉去引诱过往的水手倾听失神,使得航船触礁沉没。
库鲁斯感觉自己现在差不多已经沉没了!这实在是难以言喻。他不是那种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想当初他在鹰之团的时候,身边多得是爱找女人干炮的同僚。耳濡目染的,他又不是没见过这些——
安娜挣脱了绳子,拜库鲁斯所赐,她也觉得热了起来。
新裙子近乎成了一块破布,她恼火地捡着耷拉下去的一半先把肚子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擦了擦。再然后,她向前走了几步,踹了一脚面前半死不活的少年。
安娜发誓她没用多大力气,但是少年却直接双眼放空地躺在了地上。
她是微微屈身的,身前用库鲁斯不认识的装置包裹着鼓囊囊的两团肉。其实刚刚在做的时候,他就有点在意女巫身上这露出来的两个小半弧形了。莹润透亮,看起来有点像水球,颜色的话…就跟现在她裙摆底下的两条腿一模一样。
好吧,这种细节之处他从未见过也是情有可原,好在他向来意志坚定。不过,那个水球一颤一颤的,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吧,或许是软绵绵的?戳一下会陷进去的那样?而且颜色像牛奶一样,叫奶球应该更贴切吧!
打住,他在想什么!都怪这个女巫,他都打算放过她了,却非得跟他调情。
是的,库鲁斯的下身又硬了起来。他承认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似乎有点不起作用了。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不是那种来上一次就抖抖嗖嗖的花架子,只不过这女巫未免也太急色了。
“怎么,刚刚没有满足你吗?”
听到库鲁斯的魔幻发言,安娜愣了下,她飞快地眨了眨眼睛,随即露出了一种大概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库鲁斯将这理解为挑衅。
“你完了!”他可不是那种追求当高尚骑士的剑客。
安娜更困惑了,这个库鲁斯说的满足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要把你干死在床上。”库鲁斯嗖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安娜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大笑:“呵咳咳…”受制于无法正常发声,笑声被撕拉成那种类似于恶劣反派经典的桀桀怪笑。
库鲁斯只觉得一团火直冲头顶,这里面烧得最旺的当属势必决战到天明的好胜心。他猛得拽过安娜尽力维持衣服不脱落的手臂——
库鲁斯的动作停了一瞬,一丝古怪的震惊从他的脸上划过。
天呐,怎么这么细这么软啊!我这样子拽会不会断了啊!
他不受控制地放轻了力道,把女巫小心翼翼地摆在床上。然后他又暗戳戳地觉得自己善良的同情心着实下贱,于是无处发泄的力气全用在了撕衣服上。尤其是那件裹着奶球的小衣,费了他好一番力气。
幸运的是,他也发现了制敌女巫扭来扭去撩他的好办法——用舌头捅进她的嘴巴,死死地压住她那嫩小的柔舌,然后吮掉所有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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