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阮芮秋对晚上的同床共枕是没有别的期待的,想当然是想过的,但上周才做过,李衷熙的意思也很明确,她暂时没这个想法。
阮芮秋的期待也就是稍微亲近一些,最好能搂着睡觉。
温承笛那边就不一样了。
虽然她被抓了壮丁,但是一开始也没想到会这么累,订房的时候就想好了今天是“活动日”,这会儿过了困劲,本来已经没想的事情又冒了出来。
裴绫在做爱这件事上是个矛盾体,她似乎是个m,但明显怕疼,玩得尺度也很小,温承笛一开始尝试过语言控制,但裴绫的表情明显是不乐意的。
当年的温承笛努力学习了一些理论知识,没想到一上来就碰了个软钉子,凭着对裴绫的了解迅速放弃了对她自己也是折磨的荤话输出。
后来温承笛发现裴绫需要的是身体上适度的疼痛刺激,强制的也可以,但不像她读到的那些真正的m,一边喊痛一边高潮,裴绫真正开始从做爱这个过程中获得生理快感,分明是从温柔细致地揉搓开始的。
那么非要感受疼痛是为了心理快感吗?强制的话,多多少少也是会带来疼痛的吧。ƒаdíаиχs.čoⓜ(fadianxs.coℳ)
不过事到如今温承笛也没有提起这个疑问,她是个聪明的胆小鬼,聪明到能发现裴绫的心思,胆小到害怕会被裴绫从身边赶走。
有意无意给自己增加着砝码,温承笛最初认识的裴绫像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并不是她花心,而是她看起来像是没有根的,随时可能飘走,温承笛小心翼翼地拉着她一点裙子边,生怕攥紧了她就和沙一样会从指缝里漏走。
比起过了困劲的温承笛,起了个大早又没有午睡的裴绫是真有点困了,她们倒是订到了大床房,裴绫习惯饭后有条件就先刷牙,温承笛给她带的也有了这个习惯,起了心思的温承笛还顺便仔细洗了手洗了玩具,开门出来,裴绫正翻找睡衣准备洗澡。
从背后被搂住,裴绫笑笑转过头:“困了?要不你先洗?”
温承笛亲她一下:“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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