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外面的闷热,繁华地段的C牌总店里却是一片沁凉。涂萌子换上一条白色无袖长裙,在试衣镜里照了一圈,胸.前勾勒出匀称的形状,腰部显得盈盈一握。
裙子不高调却不特意低调,很适合今晚的家宴。
这时包里的手机响起,服待在旁的店员把手提包拿过来,涂萌子接了电话,是母上大人打来的,说原本来店里接涂萌子的司机被她征用了,让涂萌子自行打车去铂顿酒店。
打车?
涂萌子透过洁净的落地窗看向外面,傍晚的阳光让街面铺上一片金灿灿,刚好一辆洒水车经过,地面顿时一片湿漉漉,肉眼可见的热气正袅袅升起,路过的行人被这一阵热气逼得直皱眉头。
嘶,还是不打车了。
涂萌子眯了眯眼,点开通讯录给朗晴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涂萌子说:“晴宝,我要结婚了。”
朗晴“嗤”了一声没说话,那语气分明在说她一点都不相信。
涂萌子又说,“是真的,新郎你也认识,祁越,今晚就双方家长见面,确定婚期了。”
朗晴将信将疑:“真的?”
“千真万确!”
朗晴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涂萌子你快给我说怎么回事,不然我饶不了你!”
涂萌子把手机拉远捂了捂耳朵说:“想要知道具体情况,马上开车来C牌总店载我一程。”
当朗晴的奔驰“唰”地停在店外,涂萌子看了下时间,二十分钟,是从未有过快速度。要知道平时约朗晴出来,她不磨蹭两小时是绝不出门的。
涂萌子上了车,朗晴如机关枪扫射不停:“好你个涂萌子,前几天还一副‘我母胎solo我快乐’的姿态,现在居然告诉我你要结婚了?还是和你高中时的祁校草。老实交待,什么时候和祁校草暗渡陈仓的?”
听到“祁校草”三个字,涂萌子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这个称呼有点遥远了。她摇了摇头说:“没有暗渡陈仓,我们是联姻的,”她叹了口气说,“还是我爸主动提出的。”
朗晴:“???”
涂刚今年热衷于给涂萌子物色结婚对象,那些人要么只在杂志上见过,要么只在姐妹口中听过,清一色都是涂萌子不认识的,她和涂刚说暂时不想嫁。涂刚是个急性子,忍不得有人忤逆他,两人就这事吵过了很多次。
前天晚上,涂刚一回家直接丢涂萌子一本财经杂志,指着封面上的人说:“祁越,州昇集团现任总裁。”
“这次不是征求你意见,而是通知你准备准备一下和他结婚,双方父母见面定在后天晚上。”
涂萌子大脑当机,呆呆地看着封面上的人。还是很有辨识度的五官,还是那双让她一眼着迷的丹凤眼,只是眼神也较之以前锐利了,以前习惯慵懒上扬的嘴角换上了完美无暇的微笑,配上一身得体的西装,抹去了学生时的阳光.气质,多了上位者的矜贵之气。
涂萌子又看了一旁的文字说明:后生猛浪推前浪,商业新贵祁越。
原来是他啊,那个她从高中就暗恋的祁越。
当她还在“我要嫁人了?嫁的人还是暗恋过的祁越?他为什么娶我呢?为什么要娶我呢?”中不可自拔时,涂刚苦口婆心地说:“这可是万里挑一的男人了,不熟悉不了解没关系,相信爸的眼光准没错,这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回来的联姻,可不得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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