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弈失笑了声,转身敲了自己房间的门。
也是荒唐,现在回自己的屋都要确认一下里面情形是否适合自己回去。
第二天也是早起的一天。节目组包了一艘渔船,带他们出海去捕鱼。
眼下正是禁渔时期,出外海的渔船都回到了港口,为了不闲置这些渔船,大家纷纷做起了近海包船出游的生意。船主会带着一船游客出海捕捞两网,捕捞来的所有水产都归游客。出海重在观景,这样的捕捞都是意思意思一下,能做个两桌菜都差不多了。
“但是也有例外的,”船老大在船头与大家说着自己的经历,“上礼拜就有一艘船,载着一家人出海,第一网就网到了一条野生的大黄鱼,足足有四斤八两,刚上岸就有人来买,卖了两万八,包一艘船才三千块呢,这一趟血赚。”
他说着,还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
野生的大黄鱼确实少见,即使是这边沿海,都不常吃。物以稀为贵,何况这大黄鱼又如此鲜美。
乔晚棠听着想到了之前在外地吃到了,这里的特色大黄鱼菜肴,回味了一遍后也禁不住说道:“雪菜黄鱼真的超级鲜美,想吃了。”
“小姑娘一听就是会吃的,”船老大赞道,“叔叔今天就给你们捕一网大黄鱼来。”
大船即将出发,后勤的工作人员来询问大家是否需要吃晕船药。乔晚棠想着,他们来时坐了一个半小时的船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头晕,便没有吃药。
今天的海上风平浪静,正适合出海,他们一路坐在二层,看着小岛离自己越来越远,海水也愈发碧蓝。离陆地越远,海水的颜色就越恢复到它最本真的色彩。
几个女生还在一起热热闹闹地拍照。这么好的碧海蓝天做背景,自然要好好拍些照片。
大家都保持着高涨的情绪,可航行的速度渐渐加快,一个小小的浪花都能使船起伏摇摆。已经有人感觉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渐渐走不动,趴在桌上开始晕船了。
第一个趴下的就是乔晚棠。
一开始最兴奋的是她,中途最萎靡的也是她。抱着垃圾桶吐了酸水后,她被池弈灌了一口纯净水漱口。因为呕吐反胃,她的两眼还冒着泪花,吐完后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身边的男人,“我好后悔,上船前没有吃晕船药。”
池弈也没办法,只恨自己不能替她承受这些,如今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在卡座上横躺下,脑袋靠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这样会好一些。
趴在邻桌的程轲迦头也没抬,闷闷说道:“我吃药了,也还是头晕。”
乔晚棠这就平衡了。她乖乖靠在池弈的腿上,确实感觉安定了几分,至少垂直起落的失重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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