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真这么说?”明月好奇。
苏母挺直胸膛,说道:“那当然,你年纪小,不知道我当年在侯府里,谁不夸我络子打得好,要不是现在眼睛不行了,我绣工也是一绝呢。”
“娘,您真的太厉害了。”明月很给面子的夸赞。
苏母心下很是受用。
明月又问道:“您络子打得这样好,挣了多少钱呀?”
苏母面对女儿倒也没什么隐瞒,说道:“虽然不至于挣什么大钱,但家里日常开销总是够了。”
苏母本来觉得打络子挣钱这事不靠谱,但等她真挣到了钱,却觉得从前那种不踏实感似乎在渐渐消失。
当初家中明明还有存银,但她还是要让明月进府,除了想让女儿有个好前程,便是怕家中没了进项坐吃山空,她那时既悲痛丈夫过世,又忧心此事,每晚都愁得睡不着觉。
等苏母靠着自己挣到钱后,她渐渐从那种时时刻刻包裹的焦虑中脱离出来,手里有了活,人也更辛苦了,但晚上睡觉反而踏实了。
甚至想着女儿从前说得将来脱离侯府的话,她都觉得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她也靠自己的本事挣到钱了,甚至她还做得很好,从这份活计中获得了认同感。
明月趁着苏母高兴,也说起自己在府里卖药膏的事情。
苏母这一次听得很认真,甚至还时不时发问。
“我从前见你跟着你爹学医,还以为你是闹着玩,没想到你真学到了点东西。”苏母见到了银子,忍不住有此感慨。
“姐姐学到了什么?”苏明辉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苏明辉记得每月初五是姐姐回来的日子,因而每月这一天中午,他都会从学堂赶回来吃午饭,只为见姐姐一面。
“没什么,你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苏母说道。
苏明辉听了神色一暗。
明月却说道:“娘,咱家如今就三个人了,家里事却独独瞒着明辉,岂不是让他多想,读书也不安宁吗?”
苏母听了这话,倒是没再说反对的话,转而起身进厨房做饭。
苏明辉亲昵的凑到姐姐身边,问道:“姐姐,你和娘说什么呢?”
明月就当是分享趣事一般,说起自己这些天尝试制药,又成功将药膏卖出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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