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芋把眼睛斜过去看她:“还有人要来看我吗?”
刚问完就传来敲门声,韩沫笑起来:“应该是谢先生来了,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温可芋:“!!!”
不去看温可芋瞪圆的眼,韩沫快步走过去给谢如令开门,心想谢如令就是谢如令,刚才季霖是直接开门闯进来的。
谢如令声音很急:“她怎么样了?”
越过韩沫就往里走,见温可芋脖子上固定着石膏,眉心紧皱起来:“剧组的人呢?就这么保障演员安全?”
温可芋看到他匆匆赶来看他,倒莫名委屈起来,心想你这会儿倒舍得来了,不过委屈里面又参杂着欣喜,表面上却傲娇地撇嘴:“死不了。”
韩沫知道温可芋的德行,温和娇俏里糅着小清高小傲娇,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只要谢如令肯耐着性子哄一哄,保管能把她哄好。她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说:“既然谢先生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可芋你好好休息。”
谢如令回头微颔首:“我在这儿陪她就行,你回去吧。”
韩沫离开后,谢如令把病房的大灯关了,只留了一盏昏黄柔和的小灯,暖色调的光线令温可芋舒服地眯了眯眼,突然就有点犯困。
谢如令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捏捏她白嫩嫩的小脸:“差点被你吓死。”
温可芋脖子不能动,躲不开他手,只能任凭他长指触着她脸,闷声不理他。
谢如令又握住她手:“你经纪人说你从二十七楼跳下来,我还以为你......”
韩沫在电话里不清不楚,只言片语有故意夸大的成分,说她命是保住了,吓得他连忙往医院赶,来的时候闯了三个红灯,幸亏凌晨路上车人都不多。来了后才知道她只是脖子受伤,他松了一口气,看到她僵直地躺在病床上,又心疼得不行。
在这之前,他真的以为她在他心里没什么不同,就算有不同,也顶多只有一星半点,翻不出多大水花。
可现在......
温可芋挣开他手,心里还堵着一口气:“别碰我。”
谢如令失笑:“气性还不小。”
他帮她把被子往上掖了掖:“郭睿脑子本来就不灵光,再被你这么一砸,砸傻了看你怎么赔。”
他这话说得顺了温可芋的心,她轻哼了声:“他就是傻了,也是因为嘴贱被仇家打傻的,可别赖我。”
“哪敢赖你。”谢如令轻轻一笑,那语气温柔得像是四月莺飞拂静水,“你呀,打人还有理了。”
他又去握她细白纤纤的指,这次她没躲,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心里就又开始泛起情绪:“那你呢?你这些天不回家也不来找我,你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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