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拉问:“那你现在呼吁种族平等,也是政治因素吗?”
凯撒说:“是。”
他不掩盖自己的念头,坦率:“这是国际之上的大势所趋。为了帝国的发展和未来,我需要和平解决种族之间的矛盾——这也是对其他帝国公民的负责。”
萝拉盯着他看了一阵,移开视线。
她说:“原来我们只是政治交易的牺牲品。”
凯撒握住她的手,萝拉挣了一下,没有成功。
“还有一点,”凯撒说,“我想让小乳猪和她的族人能够光明正大地读书,用餐,购物。”
萝拉的手掌心沁出一点热乎乎的汗水,她将这些全都蹭到凯撒身上。
凯撒说:“个人能力有限,我尽力而为。”
萝拉没有说话,她终于将手抽出,埋头跳格子。
艾米莉亚的身体状况还算良好,她只是食物不振,吃不下东西,病恹恹——也不排除发热期的影响,她看上去很憔悴,趴在床上,和萝拉聊了一会。
她和自己兄长没有什么太多共同语言,凯撒坐了一阵后离开,顺带着拎着叽叽喳喳、舍不得艾米莉亚的萝拉。
刚才还有些疲倦的萝拉,因为这场聊天重新打起精神,直到晚上洗干净澡后仍旧缠着凯撒,问他:“以前我都叫你什么呀?”
凯撒说:“小甜心,爸爸,爹咪,Daddy。”
他穿着睡衣,正在吹银色的头发。眼睛微微垂下,暖风吹得他耳朵和修长手指关节都透出一些绯红,萨列里家族遗传下来的绝不是银发紫眸,还有冷白的皮肤、健壮的体魄。
萝拉搂住凯撒的腰,两条腿像考拉盘树、盘在对方腿上,将自身全部重量都依托在凯撒身上。她仰起脸,眼巴巴地看着凯撒:“真的吗?那你叫我什么呀?”
凯撒低头,移开风筒,亲了亲她的淡金色头发:“小乳猪,小茉莉。”
这样甜蜜的昵称明显取悦到了萝拉,她贴到凯撒腰上,隔着睡衣一口一口地咬着他。Omega大多没有尖锐的牙齿,萝拉也一样,被她咬住的感觉并不痛,只是湿哒哒的口水弄湿了睡衣,凯撒挂着一整个小乳猪吹干头发,才抱着她往卧室中走。
易感期的Alpha,被Omega如此拥抱、依赖的时候,会感觉到空前的愉悦。
萝拉趴在他肩膀上,她小小声地说:“以前你也这样抱我吗?”
“是,”凯撒说,“以前经常这样,你每天都在闹着要抱抱要亲亲——”
说到这里,凯撒将她放到沙发上,萝拉顺势勾住他的脖颈,而凯撒则不紧不慢地拆着绸带,如同拆开最美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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