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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

这些东西都在诱惑着人,摘下手套去触碰她。

她简直像罂|粟花的幼苗。

凯撒垂眼看她,问:“昨天九点之后,你去了哪里?”

萝拉回答:“我在禁闭室中睡着了。”

她明显老实了许多,不再东张西望,也不再讲那些幼稚园的废话。

“几点醒的?”

“……”

萝拉目光躲闪,她有些犹豫。

“醒后做了什么?”

“……”

这样的沉默令人很不满意。

凯撒按了一下腺体,在萝拉吃痛的吸气声中提醒她:“我并不希望鞭打一个Omega。”

说这话的时候,他并没有带入其他情绪。

陈述的语气,不疾不徐,毫无温度。

萝拉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清晰地看到了地上的血迹,滴滴答答,长长一条,蜿蜒过来。

视线落在旁边被凯撒扶起的花瓶上,这朵粉色的蔷薇花瓣上,凝结着一大滴血珠。

粘稠,紧紧地贴在上面,像是一滴红蜡。

萝拉闭了闭眼睛。

手腕上的镣铐磨的发痛。

萝拉说:“先生,我记得不太清楚了,禁闭室中没有钟表。”

凯撒知道她没有说谎。

像萝拉这样的孩子,做错事之后,并不会有体罚。

体罚容易在身体之上留下伤痕,他们的出镜率算不上低,不能给国际人权组织留下把柄。

当他们犯错之后,最常用的惩罚措施,就是关禁闭。

专门为这些人而设立的禁闭室中没有时间这个概念,走动的秒针会给人一种希望,起不到惩罚的作用。

只有绝望才能够教育好这群不听话的孩子。

“那就将你遇到的东西尽可能地描述出来,”凯撒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萝拉松开那个被她捏扁的纸杯。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的确在禁闭室中睡了一觉,”萝拉说,“然后从后窗偷偷爬出去。”

她的声音有些小,明显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

禁闭室后面有一片监控盲区,这些在禁闭室中受到过惩罚的孩子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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