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的呲牙咧嘴:“我动不了啊不听使唤,你动一下试试,你先退出去……”
磨磨蹭蹭仍在继续……他按在她大腿上的手一抖,几乎咬牙切齿的说:“苏涂涂我告诉过你了不要动!”
涂涂哭丧脸:“我不动你动……你先退出去……”
门响了,他俩悲剧的发现,以现在被子下那么一副暧昧的交-媾姿势,实在不能面对同僚。
徐景弋低声说:“抱紧我,别出声。”
他伸手把被子盖住她的头顶,努了努力,把彻底麻木的双腿从她腿下挪出来,翻身躺平。本来以为这样还能稍好,偏偏令人头皮发炸的是,这样一动,涂涂温热的大腿正落在腹股沟上,压的他身体一僵。
天杀挨千刀的住院服,为了防止病人插各种管路,总是将某处做的如同开裆裤一样放荡不羁……qaq
赵雪城的声音愉悦的传来:“你醒了?”
他“嗯”了一声,颇不自然的揪了一下被角。
赵雪城的笑容挺不怀好意:“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没有力气说太多,只是回:“挺好的。”
“哦,你知道你那天怎么了吗?”
赵雪城开始没完没了,涂涂在被子里面又酸又麻憋得难受,最令她担心的是,徐景弋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烫,不一会儿,身体就像发热一样的烧起来。
景弋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烧成这样?心脏骤停复苏之后都会伴随发热,景弋不会……赵医生为什么还在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我跟你讲,涂涂这回真的舍了命了,掰着你的嘴猛亲,那人工呼吸做的啊,啧啧……”
涂涂在被子里面听着头有好几个大。这个赵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她能不能从被子底下钻出来喊珍珍把他抓走?
赵医生开始眉飞色舞的形容那天的场景,简直说得像小黄书一样让人捂脸。天呐,纠风办的陈主任上哪里去了,这个时候如果他冲进来抓人,她一定挥着旌旗叫好……
景弋身上,越来越烫了,尤其是她大腿根那里,怎么会那么烫?这么烫,他会肚子痛吗?涂涂着急的想,都是她压得,她都要把他压坏了,她得尝试着把腿挪下来。
她这么做了,徐景弋的一只手猛然在被子底下按住她,她立刻感觉到他勃然的怒意,似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
凭着那点生理知识,她突然明白过来什么,透过被子勉强散进来的混光,她顿时看清楚大腿压住他的地方。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倒抽了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两个哆嗦。
徐景弋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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