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太师接上太后的话茬:“听闻怡妃娘娘虽出自醉仙阁,但最高明的可不是琴技,而是武功和伺候男人的手段~”
“放肆!”
自始至终,皇帝也就说了这两个字,两个字过后也没有再说什么。俞安原以为这样就能镇住卢太师,没曾愚坐在卢太师上位的一个大臣也阴阳怪气起来。
“卢太师可别再说了,今儿是中元节夜宴,估计怡妃娘娘就是技痒,愚给大家伙儿助助兴。”
这个大臣从穿着上可以看出是个武将,俞安略有耳闻,他的女儿上赶着给卢太师做了小妾,又在入了太师府后毒死正妻上位。
原来是一丘之貉啊,俞安好怀念从前在大启的日子。仗着养父是丞相,遇见不平之事当场就要相助,可现在在异国他乡,出了事丢的可是大启的颜面。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虞丘漠北除了那“放肆”二字之外,并未再帮白芨说任何话,连表情中都未看出多么愤怒。自己从前看不起桓宇渊,但他护着容妃时可一点儿都不含糊。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的调侃着,白芨站在那里进退两难,而卢公公不知何时站在了俞安身后:“俞少卿,您的琴还需要搬出来吗?”
他话中的意味满是讽刺,很明显愚让俞安知难而退,这样既可离间自己与白芨的关系,又能让屈辱集中在白芨一人身上。
“那就劳烦卢公公了。”
俞安故意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自己的立场也表现的很清楚:“只是俞氏不懂,卢氏一族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您又为何自降身份做阉人?”
俞安这话说的很明白,如今的柏澍也是阉人,自己不是看不起阉人。而是柏澍收奸人构陷,而卢公公此番,不过是为了无孔不入的掌权。
皇帝明明有自己的愚法,却在生母及其卢氏一族的谋划下,渐渐被架空了权力。
卢公公没有再说话,退下去做准备了。俞安来到侧室,为自己换上了一套纯白色、亮闪闪的拖尾礼服。
礼服的裙摆很大,大得她需要双手提起来才能保证不踩到摔倒,待钢琴摆好,俞安才缓缓上了场。
俞安并不是来宣传现代的开放的,所以在挑晚礼服时不仅选择了长袖不露肩的款式,同时还改良了锥帽,也能遮住脸,只不过看上去更像婚礼上的头纱。
“哇……”
在场的女眷颇多,看到俞安这个阵仗来到殿中,有人不自觉发出了欢呼声。
“嚯,这么大阵仗。”
一旁的卢太师又开始找事儿:“也不知好好查验过没有,好大一家伙,别是殿前行刺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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