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则苏醒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宁织。对方正握着刀削苹果,窗外的阳光打在她身上,给她添了一丝圣洁柔和的美。
“宁织?”
他叫了她一声,宁织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道:“醒了?”
“嗯。”
“挺厉害的,真能扛事,单人硬刚炸弹,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那么有英雄主义情怀。”
她话里带着刺,傅铭则自然是看出来她在生气,他默了一默后,说道:“我没事。”
宁织差点被气笑了。
“你能别自己脸上贴金吗!我有说我心疼你的伤了?”
傅铭则盯着她看,他目光深邃,似是能洞悉人心。宁织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后,说:“你做事的永远都有计划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宁珏会走极端。”
他没有接话,宁织想事情应该猜透了大半了。她突然不想理他了,起身要走,他突然叫住了他。
“宁织,我是有安排,让宁珏过得不要那么痛快。但我没有引导他,做这些事。”
“我不可能利用你和我妹妹冒险。”
她听了轻笑出声:“也是,你不会舍得利用你妹妹的。”
傅铭则嘴微张了张,见宁织仍然在看他,他默了半晌,最后出声:“我以后也不舍得利用你的。”
她与他对视,傅铭则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宁织脸上浮现出焦急,忙叫来了医生。
检查过后,倒是没有大碍,医生叮嘱他少讲话,多注意休息。
傅铭则看了宁织一眼,对方恼怒地板着脸,丢下了一句卑鄙。
他心眼太多了,宁织第一反应就是他是想装病来躲避责问。
傅铭则轻声反驳:“真不是。”
对方一副完全不信他的模样。
宁珏意外死亡后,宁家又来了个大起底。
宁威远因为资金链断裂,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他正经的渠道已经借不到钱了,如今的几个债主个个不是善茬,利滚利欠的债成了天文数字。
宁珏是宁威远唯一的儿子,虽然很拿不出手,但宁威远还是宠他宠得要死。如今儿子一朝没了,他受刺激过大,直接中风进了医院。
他和傅铭则在同一家医院,宁织早上来看傅铭则的时候,看他到了宁威远床边,表情先是阴郁,但转眼又变得释然。
听到声音,傅铭则回过头,宁织解释道:“我看你病床那里没人,所以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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