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很恶心,就像鬣狗,紧追着猎物,一旦有机会,就上前咬上一口。
这次拒绝了,可能还有下次。
他们永远不会放弃自己龌龊的念头。
卫家望气得手掌紧握。潘敬的右手放到身后,轻轻摆了两下,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成功过一次的法子,当然可以再用第二次。
潘敬态度很稳,笑容丝毫没变:“您是想什么时候和家望吃饭?”
那人立刻说:“这周吧。”
潘敬认真想了想,语气遗憾:“可能不行,家望这周都有约了。”
那人面色不悦,想质问一些什么。
潘敬已经开口了:“向总也挺欣赏家望的,最近天天都想和他见面。您要是想约啊,得和向总商量下时间了。”
那人不太信,眼神狐疑。
潘敬小声说:“向总那么忙,您就没想过他为什么来这个活动?”
她轻轻示意了一下向总的方向:“有他想见的人啊。”
向之乾还在那边等潘敬回来,眼神不停地向这边看。
那人望向之乾的方向一看,果然,向之乾在往这边看。
肯定是在看卫家望。
他又想起来,之前确实是向总的人把卫家望的合约拿走的。
那人心里一突,没必要,没必要为了个新人对上硬茬子。
他打了个哈哈,就离开了。
这事一过,卫家望也没了和熟人攀谈的兴致,只和宛凝他们坐在一起了。
潘敬回了向之乾那儿:“刚刚遇到点麻烦,”她表示了一下歉意,也解释了一下:“星旦的人想挖墙脚。”
然后,她实话说了一半:“我解决不了,就用了您的名头,说那个小演员您也看重,他就知难而退了。”
向之乾稳重地点头:“嗯,没问题。”
他又大方补充:“以后有人惹麻烦,我的名头该用就用。”
回去的路上,坐在车上,他们没怎么没说话。
卫家望是没心情,潘敬是累到了,朴信是吃撑了……
宛凝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
忽然,宛凝开口了:“敬敬,是不是有人会在这种场合在酒或饮料里放不好的东西?”
潘敬一激灵:“有的,虽然少,但确实有。有些胆子大的确实敢这么做,下迷药,然后趁大家不注意把人带走。怎么了宛凝?你不舒服吗?”
宛凝摇了摇头:“不是。”
她咬了咬牙:“今天有个男人拿着酒杯去找我,和我说了几句话,就说想约我出去。我拒绝了。”
“然后,他说那就算了,然后想敬我一杯,他说杯子里是果汁……我想接过来的时候,初媚过来了……就那个星旦的……总是很性感的那个,名声也不好的那个初媚。”
“她走过来,说说笑笑的,顺手就把酒杯接过去,放在桌子上了。然后,她哄着把那个男人带去其他地方了……临走时,她小声告诉我,别喝那杯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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