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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笑啊,他那么努力那么拼命护住的生灵居然想杀他。”

“他以为自己是个英雄,救无数人于水火,结果不过是个人人畏惧的怪物罢了。”

“怪物最终还是没有辜负他们所望,将他们所有人一一斩杀。”

“怪物站在血泊里,深深觉得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所以他最后杀的人,是他自己,他把剑架在脖子上,引颈自缢。”

然而不知什么原因,他没有死,他活了下来,醒来脖间的伤已然好全,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他起身,看着乡间小路迷茫时,突然被人喊住。

不认识的人,不认识的语言,他本不想搭理,但那人很热情,在听不懂话,看不懂那人写的字时,只会觉得他是个善良的,想要帮助他的普通凡人。

因为无法交流,那个热心的人急的满头大汗。

所以在示意他跟上时,他仅迟疑了一瞬间,便相信了那个人。

那个人带他去了一个茶楼,似乎在为他解决吃住的问题,虽然他看到那个人从茶楼主人的手里接过一袋子银色的石头,不过在思考自己为何还活着?老天这么安排,有何用意?所以没有多想。

再后来他被茶楼的主人从房间里喊出来,似乎有什么忙要他帮。

他白吃白住了好几天,本来也无事可做,便跟着去了,那里有一个人,一瞧见他便挪不开眼,一直盯着他看,眼神虔诚又炙.热。

他以前也见过相同的,在他的领地,信徒们和被他帮助的人眼神都是一样的。

他只当是几万年后的信徒漏网之鱼,亦没当回事。

那人带他回了一个宅子,奉他为主人一般,姿态卑微,给他提鞋脱袜,亲吻他的足尖,谁说他一句闲话,便将人赶走。

他住的那个院子也无人踏足,只有他一个,和那个男人。

再再后来,那个男人引他见了一个筑基期,筑基期将他带走,半路又送去了另一个地方,初一进门,他便察觉到许许多多带有觊觎的眼神盯着他。

后来趁着筑基期和一个女子交流时,有人摸进了安排给他的房间。

彼时他就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那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攥住他一只脚腕,褪下他的鞋袜,往他裤腿里摸。

他终于起了心思,夺了那人记忆,学会了这个纪元的话和字,晓得了前因后果,没有一个人带有善意,全都是有目的的。

他躺在床上,又一次开始想不通,仇报了,人也不想活了,究竟为什么让他从几万年前到了现在,就为了让他被骗吗?

他无处可去,所以并没有走,依旧留在那个清倌,心情好时,随着老鸨折腾,心情不好,便窝在床上,哪都不去。

期间一直有人听说清倌来了个新花魁,不断有客人爬他的窗,偷溜进他的屋子,想用强的。

有的含蓄一些,下药,有的用迷.香,有的直接便闯进门,迫不及待将他用绳子绑起来,还有些急不可耐拉开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

那些人没有一个成功的,也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清倌。

老鸨本来打算养他半年,改变他的样貌,叫他更受欢迎,拍出更高的价格,然而低阶的药对他根本不起作用,所以他还是那副模样,老鸨没办法,只好将他低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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