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消气了吧?
韩宝了然的笑,似是自言自语,又是韩景誉能听见的声音,“长宁侯府也是时候该添位为小公子了。”
韩景誉:“……”
乜他一眼,“…连你也笑本候,老不正经。”
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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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钟东霖收到韩景誉的拜帖,脸当时就臭下来,心里一阵梗塞。
原本好意陪她用早膳的钟语芙就跟着遭了殃,双眼怒瞪圆,“一天到晚的,也没个女儿家的样子,像什么样子,给我抄上十遍《道德经》。”
可恨她如今要日日出门子去学院,连禁闭都关不得。
钟语芙:“……”
我做什么了?
罚抄十遍,这不是要人命吗?
见钟东霖怒气冲冲的,求生的直觉叫她闭了嘴,“知道啦。”
钟东霖接过侍者递过来的帨巾,擦干净手,临走之前又默默补了一句,“一个月内交给为父。”
钟语桐笑的幸灾乐祸,“阿姐,你怎么得罪爹爹了?”
戚薇琳心里了然,嗤钟语桐,“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少管。”
“就是,”钟语芙盯着她齿缝里头缺了一块的牙,“还是把牙长齐了再说。”
钟语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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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学院开的顺利,钟语芙咋摸着可以就势开分院,开芙蓉月商号这件事也可以提上日程。
毕竟女子要独立,只有思想是不行的,还得有实实在在的营生手段。
手里有钱才是真的呀!
开书院只是第一步试这些男子的反应,如今朝臣的声音畏惧韩景誉的权势,天子的威慑,被压下去,她反倒不知道这些人在心里真实的声音。
世家把持的不只是朝政,上京繁华街道的铺子,最挣钱的营生也几乎把持在这些世家手中,比起开女子学院这种长期才能见效的风化,这就是瓜分实实在在的利益了。
钟语芙为谨慎起见,决定一开始避开锋芒,从最不起眼的东西着手。
她以往经手的生意都是数倍以上的,越是这些基础的东西反而不了解,于是她立刻想到了储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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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沙盘里,高高矮矮的坡上插着各类旗帜,韩景誉手撑在沙盘边上,威严的目光一一扫过关雎要塞,和几个副将讨论着秋日里发兵往边关的路线。
几人正讨论的热烈,守门的亲卫兵来报,“侯爷,有人要见您。”
韩景誉漫不经心的应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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