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语芙端起桌上茶杯,泼到明水镜脸上。鲛绡扔到她脸上,照着明水镜的左脸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到打完,明水镜还没反应过来,盯着钟语芙。
几人也被这变故吓傻了,没想到钟语芙能当众打人。
钟语芙慢条斯理揉着手指,语速极快,“知道本姑娘为什么要隔着鲛绡打你吗?因为本姑娘嫌你脏!”
“你!”明水镜食指指着钟语芙,“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钟语芙狠狠拨开她手指,“不过是方家一个女使遭了难,方凝如那日没在她房里,在我的厢房里与我同眠,她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女使遭了难,难不成做主子的还要陪她一道去死吗?这是什么道理?你张口闭口就叫人去死,说的可真轻松。”
明水镜眼里的恶毒愈甚:“你说方凝如在你房里就是在你房里啊?她那女使都成了那个样子,谁知道你是不是包庇她?没准连你也”
钟语芙又是一巴掌甩上去,一时间,拉架的女使姑娘乱做一团。
“都成了什么样子!”
“还有没有体统!”
闵柔公主叫人将扭打做一团的钟语芙和明水镜拉开,呵斥道。
众人这才停下,对着闵柔公主行礼。
明水镜被钟语芙结结实实的打了巴掌,脸上几个鲜红的巴掌印,头发都被薅的乱了一些,
哭哭唧唧的解释,“公主,是钟语芙先对我动手的,公主,你要给我做主。”
“你活该!”钟语芙道:“你随意污人清白,还妄图污蔑我,我打你都是轻的。”
两人各执一词,加上旁观者的佐证,闵柔公主很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她慢悠悠在凉亭里转悠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方凝如面上,“所以,事情的起因皆是因为你?”
方凝如道:“还请公主勿要责怪钟姑娘,事情皆是因我而起。”
钟语芙道:“像明水镜这般随意污人清白,跟杀人有什么区别,请公主责罚明水镜。”
闵柔公主面上疼痛惋惜之色,“咱们做女子的,当恪守妇道,贞静娴雅,语芙,虽说明姑娘这般当众来说,是有些过激,但你打人未免太过,实在有失体统和教养。再者,”她目光一转,落到方凝如身上,“方姑娘却也有不妥之处。”
“姑娘家家的,深夜不在府中,却在相国寺,若是严守着规矩,好好待在锈阁里头,又怎会遇上这等子事?”
“跟你上山的女使遭了难,别人有这番猜测也是人之常情,咱们做女子的,家风门楣,自身贞洁大过天,这样,你既坚持自己是清白的,本公主也不想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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