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想随大流,做某种意义上的“精神领袖”,用煽动性言论博眼球。于是乎,团队的整体进度就这样卡住了。
“不过君宁,即便现状是这样,我还是很有信心。因为我们中国的女性,尤其是年轻一代的女孩子,思维思想真的跟之前不同了,我们比从前更加独立更加自信更加团结。还有一些女孩子,她们非常勇敢……”被迫“争论”了几个点后,陶溪和像在给自己打气。
孟君宁见陶溪和言语有些激动,语气放软:“好了啦学姐,我说这些不是要真的泼你冷水,你说的这些我也都赞同……”
陶溪和却笑笑:“我倒是喜欢被泼冷水的感觉,况且我这几年挨过的冷水何其多,哪里差你这一瓢。”
为缓和气氛,一直旁听两人“打辩论”的孟君好突然说想喝奶茶,让孟君宁去跑腿。
陶溪和没领悟孟君好的意思,想着孟君宁并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奶茶店,便自告奋勇。
病房里本来温度就高,陶溪和又情绪激动了半晌,出门时脸颊略带红晕。
她刚迈出门几步,孟君宁追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一起去吧。”
正经时刻,孟君宁是一板一眼的良师益友,可不正经时刻,他就又变成爱撒娇爱求关注的软萌小学弟。
陶溪和仍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我倒是对你提的几个案例很感兴趣,比如美国新泽西十五个单亲妈妈建立的爱心互助站和印尼三个被侵犯的女孩子做的那个什么心灵会,你给我讲讲吧。”
“现在我们不聊这些了好不好,聊一下午了。”
“讲吧讲吧,你要是不讲,我还得自己去啃资料。”
“那你求我。”
“求你求你,请你吃饭好不好?”
“好。”
两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陶溪和的脸还是红着的。正准备去通知孟君好出院事宜的季医生就这样跟这两人碰上了。
“Hi,季医生。”孟君宁自来熟般地跟季霆打了个招呼,抬起来的是搂着陶溪和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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