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清跟宋燕桦抖了这些年的嘴,深知宋燕桦的脾气,生怕温阮受了委屈,“阮阮,宋燕桦要真敢在你面前说些不好听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有些事你不好出面跟她讲,你老母亲我可不怕她!”
“宋阿姨对我应该还行吧。”温阮嘴里有牙膏泡沫,呜呜咽咽的说。她和宋燕桦并没有多少接触,并不熟,每回见面两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她那是有苦说不出,憋得慌。”闵清啧啧声。
温阮知道,贺宴辞父母以及贺宴辞都是因为贺老爷子的缘故,才不得不跟她联姻。
至于贺宴辞爸妈对她是什么看法,她不清楚。
她和贺宴辞结婚也有目的,各有目的倒也没什么。
温阮吐掉漱口水,清爽无比,砸巴了下唇,“妈,你和宋阿姨都这么嫌弃了。你还让我嫁给贺宴辞,你该不是在报复她吧?”
闵清眼神溺爱的瞅温阮,“你妈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我虽然和宋燕桦不对付,宴辞的优秀不能否认。什么是对你好,你妈我还是拧得清。再说,就算我真有这个报复心,我还舍不得呢,你是妈妈心头宝,嫁过去只会让他们家的基因更上一层次,哪里是报复她,完全是折磨我自己嘛。”
“......”温阮冲掉脸上的洗面乳,叹气,“在你们这样的教育方式下,我还能如此根正苗红,真佩服我自己坚韧不拔、屹立不倒的精神。”
闵清扬手轻轻打了温阮一下,笑说,“你臭小孩怎么讲话的,我们这样的教育方式怎么了?我们的女儿我们自己养,想怎么养就怎么养,别人管得着?”
“......”温阮默默竖大拇指,转身出盥洗室。
闵清又想到那件压心底的事,赶紧跟上去,“宝贝,妈妈再问了一句,你和宴辞结婚是认真的吧?不会背着我们搞什么幺蛾子吧?”
“比真金还真,你就放心吧。”
温阮回话声音比平常加了一倍,非常笃定,脸不红心不跳的,微垂的眼睫毛却颤抖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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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辞七点半到温家。
这次,温阮没让贺宴辞等。
贺宴辞刚到温家,温阮便从家里出来。
贺宴辞抬头便瞧见温阮,她戴了手套的手里拿一只小珍珠镶边的精致手包,一件小披肩的复古白风衣,腰身收得很精妙,一双妙曼的身材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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