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看这绣工十分整齐,比起专业的绣娘,也是不遑多让,不知是谁绣的呢?”
苏青禾上前行礼,答道:“回娘娘,是我姐妹二人共绣的。沫沫绣牡丹,我绣凤凰。”
太后笑赞一声,也不知道信是没信。其实这刺绣,是出自于安如沫之手,苏青禾全无掺和,但她并不心虚,因为这副绣屏,她也是出了力的,虽然没参与刺绣,但屏面上点点金翠,是她拿真金白银砸出来的。
若无她财力的支持,这副绣屏再是精细,堆放到案上,也显得暗淡不起眼。是以,苏青禾可以底气十足地告诉太后,这绣屏是她与安如沫共同完成的。
太后行了赏,安如沫侧目,瞧苏青禾喜悦的样子,嘴角微抿。到底都长大了,再傻再笨的人,也将学会了算计。
这时候,孟姑姑唇角扬起了笑意,低声对太后说:“娘娘,秋纱把阮姑娘带来了。”
几个少年男女靠得近,这句话便如穿堂风灌入他们每个人的耳朵,顿时,脸色各异。
不过两年七个月的时间,不久不远,所以对曾经共处的人,还算熟悉。
可当她由宫人引了进来,扑面而来的是陌生感。大家还小的时候,就觉得阮烟的言行举止很像大人,时隔两年半载,她不仅出落得标致,身上的那股成熟,令她更添气质,让人见之难忘。
苏青禾扭头,果然见到周子言尉迟枫都顿住了,眼睛都盯着阮烟看。
安如沫一如既往地镇定,苏青禾莫名有些嫉妒,都是瓜分抢了阮烟的御赐宝物的人,怎么她就做不到像安如沫那么淡定?
好巧不巧,她今天还穿了那身用冰丝流光缎裁做的对襟襦裙。眼下碰面,万分尴尬。早知道阮烟今日回来,她就不穿这身衣服了。
然后悔也无济于事,她只能厚着脸皮,跟着安如沫去向她打招呼。
阮烟早料到寿宴上会再见,但她心坦荡,对于她们两位,也从无亏欠,是以姿态坦然。
瞥见供案上堆砌的贺礼,上首的贴金绣屏和文雅丹青图十分引人注目,略略一想,也知道是身边这几位贵族子弟的手笔。
阮烟想,如今的自己无钱无势,送不来贴金的绣品,也没有才华,作不来情怀满满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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