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前途一片光明。”目光忽然落到他胸前的刀疤下,那疤痕狰狞外翻,过了这么久,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我的指尖情不自禁的触了上去。
“疼吗?”问完又后悔,我干嘛要同情这个男人?他罪有应得。
何绍骞攥住我的指尖,拿到唇边吻了吻,声音沉哑,“怎么会不痛?痛得要死,都过去一年多了,还是痛,尤其阴天下雨,感觉肚子上像有个洞一样,直往里灌风。”他这样一说,我又心疼了。
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相处久了,再恨的人竟然也会产生感情。
我从他怀中挣了出来,穿上衣服,下楼,看到外婆抱着了了在客房里睡着了。
我刚要去厨房准备些吃的,忽然听到门铃响。
我去开门,进来一个很朴实的中年妇人,说是何先生请她来帮忙带孩子做饭的,薪水已经提前支付了。
我请她进来。
没想到何绍骞这人还挺细心的。
何绍骞这时也穿好衣服下楼了,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这个月的开支,别太省,该吃吃,该喝喝,身体要紧。”我没接,说:“我不要。”何绍骞眸色一沉,“不要?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装清高?不要的话,你要靠喝空气活着吗?林鸢,你可以喝空气,但别连累我儿子,我儿子要是饿瘦了,饿得营养不良,我跟你没完!”这男人真会拿捏我,动不动就拿了了来威胁我。
一想到如果我吃不好,了了就没奶水吃,我就觉得愧疚,硬着头皮把信封接过来。
打开看了看,厚厚一沓子,得有三、四万块吧,我有点不好意思,“这太多了,一个月用不了这么多。”何绍骞笑得耐人寻味,“以前的你,这点钱也就只够你买一个包的,现在居然嫌多,你真是变太多了。”可不是?确实变了好多。
“你哪来这么多钱?据我所知,警察的薪水应该不高吧?”“放心花好了,不用为我省。
我叔叔的地产公司幕后老板其实还是我爸,我在里面也有股份,每年能拿到一笔分红,饿不着你们娘几个。”我松了口气,自打我妈进去后,我确实穷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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