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然响起鼓掌声,何绍骞阴魂不散地跟了上来,对相宇说道:“阿宇,鸢鸢刚才也那样对我说过,说我是她最爱的人!”我擦掉眼泪,站起来,怒视着何绍骞,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这种人渣,也配‘爱’这个字眼?真是污辱‘爱’,人渣!”说完我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走了。
下楼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上床就睡了,直睡得天昏地暗。
第二天醒来,日子还得照样过下去。
我发现,活着比死去还艰难,只好去找心理医生倾诉,被他开导半天后,我心里又稍微好些了。
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我妈怕我总在家里闲着容易胡思乱想,想让我去何绍骞的公司做文职,我一口回绝。
我妈只好安排我去她的公司,她的公司是做园林景观工程的。
名义上我妈是老板,其实真正的幕后老板是霍政,因为上面要求政企分离,霍政的身份不方便从商,就让我妈挂了个名。
不过我妈确实也有两把刷子,再加上霍政常年在背后坐镇,硬是把这个公司打理得有声有色的。
效益最好的时候,一年净利润高达数亿,几番下来,我妈和霍政都赚了个盆丰钵满。
赚得最多的一次是前年,因为当时我们这边搞创建文明新城工程,大片城区都要进行绿化,表面上市政会搞个工程招标会什么的,其实这样的香饽饽只会落到我妈这种自己人开的公司。
一棵6公分粗的普通法桐市场价卖到100来块,但我妈这边报价3000块一棵,以此类推,不赚才怪。
我妈这些年在霍政身边一路摸爬滚打,历练得颇有一副女强人的模样,不仅精通管理,熟谙政商两界的各种潜规则,甚至还做得一手好账,即使有人来查账,也查不出什么猫腻。
这也是霍政这么多年情人不断,却一直没抛下我妈的原因。
我妈经常教育我,女人光有漂亮脸蛋不行,还要有一副聪明的脑子,这样才能把男人牢牢拴在身边。
对此,我嗤之以鼻,做人情妇还做出优越感了,可我嘴上却不敢多说半个字。
我在国外学的是金融管理,但因为没有实际工作经验,来我妈公司先从行政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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