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笑了声:“哪儿不正常?”
“就是……虽然你最近对我也没有以前那样抵触了,但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有点生疏。我这次也是吓得病急乱投医了,当时实在是怕你受伤,所以才以身犯险的,你要是因为这个就是愧疚或者对我感激的想要以身相许的话,我觉得……”
程昱说话有些着急,语无伦次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舒尔将毛巾放在桌子上,缓缓坐下。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程昱表情有些僵硬,舒尔弯起唇:“我想过了,好听的话我说不来,也没你会说,但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跟你慢慢来。”
“有些事情过去了在我这里就过去了,你现在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情好起来以后再说吧。”
舒尔眉眼温柔,她站起身。
可程昱却忽然伸手一把攥住她的腕子,用力往回勾来。
失了惯性,舒尔扑向他胸前,却是又记起什么般的下意识撑起自己的身体。
程昱紧紧捁着她的腰,丝毫不让她动弹。
微微起身,凑近舒尔的耳畔:“我做梦都在想,想跟你重新开始。”
他的呼吸温热,舒尔别过头:“你快松手。”
“再等我半个月,行不?”程昱耐着性子低声问。
舒尔不经意撞进他的眼:“干什么?”
程昱笑的诱惑,眼睛像是在放电:“总不能让我们家姑娘吃亏不是,该有的流程还是得走。”
“别人有的,你都得有。”
最后一句话他用气音低低说着,像是3D环绕般在舒尔周遭传开,心口怦怦跳个不停,就连半边耳朵甚至都彻底红透。
时至今日,那颗曾经为他停止波澜的心终于再次被他敲醒。
像是死水湖中一颗石子毫无反应,丢的多了,在日积渐累中缓缓荡起涟漪。
水纹逐渐变大,舒尔的眼睛里头也跟着亮起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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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舒尔下班从家里过来,手里提着保温桶,正好病房里阮湘在。
她在门口站了会儿,里头的两人丝毫没有反应,舒尔索性就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
病房内。
刚到没多久的阮湘提着包站在床尾,想起刚才她推门而入的那瞬间,程昱以为是舒尔来了亮起眼睛,又发现是她散漫了神情的样子。
阮湘顿时没好气地冷笑:“能耐了啊,还学会英雄救美了,出了事也不告诉我,那你还不如没我这个妈。”
“妈你说什么呢。”程昱无奈的头疼不已。
阮湘几步走过来,从包里翻出娱乐杂志丢在他身上,伸手点着他的脑袋说:“早知道今天要付出这么多代价,我看你当初还会不会这么作死。”
“我多的话不想说,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看着办,也不是小孩儿了,得学会负责。”
“我知道了。”程昱看了眼杂志封面上的几个大字,缓慢抬起头。
阮湘又待了会儿才往出走。
昨晚得知程昱受伤,并非是从程昱或者程临安嘴里,而是从一起逛街的小姐妹那儿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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