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边正好是陈琛,陈琛无意扭过头,就看到温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他,他心跳一顿。
这个女人,在朝他抛媚眼?
砰——
木仓声响起,卫护的车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温渔一个没注意差点摔下去,吓的赶紧抱住卫护,可是转而想起抱这个动作有些暧昧,就改为了揪。
她揪着卫护腰侧的肉。
卫护:“嗷!放手,温渔你给我放手!”
“你说什么?”风太大,温渔死死闭着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气死你。
比赛在紧要关头,卫护见温渔没有放手的意思也不好再纠结这个。陈琛技术很好,他必须得专心应付。
过弯时卫护车身压的很低,公路赛带人和平时骑巡航或者普通车辆带人玩可不一样,后座那么危险的位置,有时多年老手也不敢坐。
温渔只觉得再下一秒她就要掉下去了,轰鸣声太响,风又很大,她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直到一个急刹,车身在路上侧停。
温渔悄悄睁开眼。
陈琛在前方下车,和自己带的妹碰了个拳,接着迎接其他人的欢呼。
再看卫护,脸黑的彻底。
好的,温渔战战兢兢下了车,看这个架势,卫护输了。
“卫护,”她小声叫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卫护唰地看向温渔,本来内心挺生气,全是焦躁,可一见温渔兔子般的眼神,那股焦躁好像下去了一点。
“艹。”他撩着头发在原地转了一圈,很快朝门外走,“呆那儿干嘛,回家。”
“哦哦。”温渔点头,赶忙抱着书包跟上去。
没注意身后陈琛晦暗不明的眼。
出了地下商场,天色已晚,温渔看了眼时间,八点多了。
拿出手机搜了搜导航,从这里到她家要一个多小时,晚上空中禁飞,没有捷径可走。
温渔想到她那个偏僻的家,心里叹口气。
“走吧。”卫护看了眼温渔的手机,“送你回去。”
温渔:“诶?”
卫护表情还是臭臭的:“不然你在路上被人卖了怎么办。”
……
总之,两个人还是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上温渔算了算时间,距离社团晚会还有4天,距离周墨姮跳楼还有3天,而距离霍津南回来,还有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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