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转过身,看清是谁,蹙起眉,脸色不渝。
许笃琛见又是那个狗皮膏药,俊脸一沉,刚准备开口并拉开他的手。
没想到温榆先一步挣脱,侧过身对他说:“许先生,我会立马处理好,麻烦您稍等我几分钟。”
温榆吸了口气,回过头冷着脸:“任先生是吧,您刚才的行为已经对我构成骚扰。”
说着往身后斜上方指了一下:“那有监控。”
“还有,那束玫瑰的费用我让花店照价返还给您,并告知过我不会再收。我没有赴您的约,我想很明显......”
温榆的声音冷彻入骨。
“我对您,完全不感兴趣,所以请您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工作,谢谢。”
这种事,温榆不是没有直接明确的拒绝过。
可那次,她直接被那个男人扇了一耳光,力度重到直接被扇到地上,她脑袋当时都是嗡的。
之后酒店要求那个败类必须当众道歉,赔偿。
解决是解决了,可这种事会是阴影一样,扎根在人的心里。
所以温榆汲取经验,不要太直接,最大程度保护自己不受伤才是真理。
她看到是任喆,快速思索过后,没有选择让许笃琛先走,或者后面她私下解决的处理方式。
从那次之后,她学了一点防身术,但真动起手,她不确定能不能打过一个男人。
有个男士在身边,肯定是更优选择,其他的再说,保命要紧。
温榆转过身看向许笃琛,作出指引手势:“许先生,不好意思,耽误您的时间了,我们走吧。”
许笃琛手掌却忽然轻扶住她双肩,将她身子转回去。
他目光深邃凌厉,冷冰冰吐出两个字:“道歉。”
任喆听见温榆的话,是,他会错意了,可是这能怪他吗?他又没被拒绝过,而且他这次是真心的。
耻辱感和不甘心涌上来,但他也意识到那样的举动确实不对:“对不起,温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许笃琛听到对不起三个字,立马拉着温榆转身走掉。
任喆:......这人怎么每次都不等我说完话就走?真的很没礼貌!
进了电梯,温榆一脸歉意:“许先生,刚刚谢谢您。真的很抱歉,我的私事总是影响到您。”
许笃琛声音清淡:“不是那个狗......”皮字还没发出声,他抿了下嘴唇,“先生一直单方面困扰你吗?和你有什么关系。”
“也是我没有及时处理好。”
温榆疑惑,苟先生?他不是姓任吗?
许笃琛不赞同地看向她。
虽然他也认为这种事可以直接拒绝掉,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很清楚温榆并没有欲拒还迎的意思和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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