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白曳第二天要进山,沈叶打算等他走了在睁眼,结果她这会儿就醒了不说,白曳好像也没动了。
屋里虽然很暗,但火塘的火一直没熄,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又怕正好对上白曳的异瞳。
正在纠结着,她突然听到了白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是越来越近的呼吸,直到那滚烫的呼声都快烫到她脸上了,她才感觉有一只手轻轻的撩开了她额头上的头发。
沈叶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白曳的东西仿佛也停顿了一下,她还以为是被发现自己在假睡,心脏都快骤停了,下一秒,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那一秒,沈叶好像又看见了那夜的铁花,在她头顶上炸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曳躺过的被窝都凉透了,沈叶都脸还是滚烫的。
一闭眼,就是那个吻落在眉心的触感,她现在就是后悔,后悔当时怎么没睁开眼睛看一眼,被发现了就被发现了,白曳还能吃了她不成。
说不定到时候就不是白曳亲她,而是她亲白曳了。
越想胆越大,想到最后,沈叶把自己整个儿埋进了被子里。
等沈叶再从杯子里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白曳他们也走了几个小时了。
这场雪下了整整五天,都没有停的迹象,昨天水管还能放出一些水,到了今天,已经彻底放不出来了。
沈叶挖开了两处水管,里面全是冰块,天气太冷了,水管埋在土里,还是被冻住了。
其实冻起来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处理起来也不麻烦,她奶奶家就是这种老式的自来水管,一到冬天就冻的出不来水,她爷爷就会把裸露出来的管子用干稻草和旧衣服包起来,就跟冬天怕树冻坏了给树穿衣服一样,给水管穿暖和了,水自然就出来了。
部落是没有旧衣服的,只有穿不了了的烂衣服,还有之前做衣服的边角料跟碎布头,她本来想留着后面纳千层底的,不过眼下也只能先照顾这些水管子了。
这些做衣服剩下的布都很碎,不像整块整块布那么方便,缠在水管这里缺一块,那里少一截。
就这样缠估计也缠不严实,沈叶想了一下,决定把桃胶刷在水管上,把碎布头和剁碎的干草一起黏在上面,最后再用黄泥埋住,应该就差不多了。
说干就干,干草太长需要剁碎,沈叶找了两个人去剁草,自己提着一篮子桃胶准备熬桃胶。
桃胶要隔水加热才能用,以前天气暖和,直接加热后,端出去能用好久,现在外面不停下着雪,熬好的桃胶刚端出去,还没怎么刷呢!就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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