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什么糖,只要是自己熬的,到最后年变成了暗红色,但棉花糖却很神奇,水分都蒸发了一半,锅里剩下的糖水都开始鼓大泡泡了,它该是什么颜色还是什么颜色,一点糊色的意思都没有。
等糖水开始煮的粘稠,就要不停的顺时针搅动,第一次做没经验,没在粘稠度最好的时候停下来,搅到最后,糖糊糊直接被他搅成糖沙。
大小不规则的糖纱一粒一粒的,沈叶第一锅炒的是粉色的糖水,用手指轻轻一捻,就变成了粉色的糖粉,又没有粉那么细腻。
沈叶还没见过粉色的糖呢!挑起一小块喂进嘴里,吃起来有沙沙的感觉,只有纯正的甜味儿,还带着一丝丝的花香。
成功了第一锅,白衣他们也有学有样,一半的锅煮棉花,一半的锅熬糖水。
沈叶第二锅还是熬的粉色的糖水,不过这一锅她打算熬成糖块。
上次做山楂片的油布还有不少,把油布提前铺进大盆里,把糖水熬到用勺子挂起来能成线的程度,就可以倒进盆里了。
满满一大锅糖水,熬成糖浆就只剩下这么半盆了。
粉色的糖浆!沈叶有些迫不及待的让它们凝固,尝尝粉色糖块的味道。
第一茬棉花摘完,下一次要隔七八天才能去摘。
她总感觉糖块要比糖沙存放的久点,一年只有秋季才能采摘棉花,沈叶一点糖水都没浪费,全都熬成了五颜六色的糖沙跟糖块。
掰上一块放进热水里,再放进去几片晒干的果干,她能坐在门口的阶梯上,一口一口慢慢喝上半个小时。
这几天沈叶除了在部落熬枫糖浆,还把棉花的花蕊摘了下来。
棉花瓣都能直接吃,估计花蕊也不会有毒,抱着神农尝百草的心态,她硬是把花蕊绿萼甚至花杆都尝了一个遍。
果然,花蕊的味道很像薄荷,就连绿萼都带着那股清凉的味道。
如果棉树花的花蕊能让小蚊虫不去咬花瓣,那么用来防蚊虫肯定也是可以的。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晒干做成花蕊干,揣兜里或者挂在床头。
再复杂一点,说不定能做成防虫水或者清凉油。
不过她手头上只有花蕊,她打算等清洁果熟了,就尝试做清凉油试试。
秋季第一个月马上就要结束了,晒干的棉花看起来挺多的,实际上也做不了几床被子。
今年雨季的雨不正常,沈叶怕这个冬季也不好过。
族人们以前过冬都是洞穴封一半,一个冬天不敢停火,就是这样,也冷的够呛。
要说有棉被也不至于这样,等她看了族人们的棉被跟棉衣,才发现他们做的棉被有多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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