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闺女可真行!”陈月英一边询问详情,一边狠狠夸赞她。
“喔~姐姐又带吃的回来啦,妈我想吃蒸蛋羹!”顾红志已经点上餐了,当然只换来了一记铁砂掌。
顾夭夭悄悄塞了他几颗奶糖安抚,等回了姐妹俩儿现在住的西耳房,她又悄悄给顾红秀塞了块鸡蛋糕:“姐,吃吧,我偷偷藏的,等下次有机会去县里,再多买些回来。”
“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顾红秀双眼放光,也献宝似的拿出一卷芦苇席子:“幺妹儿,你摸摸看,是不是很软?”
眼前的芦苇席确实很柔软,暖调的米白色,手感毛茸茸的,整张席子居然全由芦花编织而成,颜值高不说,还十分暖和。
“姐,这些芦花你收集了多久?”
“从九月底开始收集的吧,也还好,看到了就摘回来放着。”
顾红秀不在意地说,似乎有些羞涩,咳了咳指着曾经土黄色的墙壁问她:“你看我贴的报纸好不好?”
顾夭夭环视了一圈新屋子,说:“窗户那缺块帘子,还有桌子和衣柜,等我下次去废品收购站看看,有没有别人不要的家具,蚊帐也需要,挡挡灰尘和蚊虫……”
“呸,你想得可真美!”顾红秀没好气道,又说:“明天你上学,反正农闲没事做,我再编扎两床稻草垫子,放在最下面,暖和。”
“谢啦,姐。”顾夭夭笑眯眯说,坐在有些许摇晃的床上,心情很好。
要说姐妹俩儿都有自己的床了,是件高兴的事,但这床实际上只能勉强称之为床,下面一些土砖搭建而成,然后用了几块木板拼接成床板,再往上铺稻草垫和粗布床单,就能睡了。
搞得顾夭夭老担心,床会不会半夜塌掉,顾红秀出去的时候,还把这件事当玩笑话说给在堂屋织布的母亲听。
“小矫情鬼!”陈月英没好气道,回了屋却与丈夫商量:“反正这段时间没事,要不你给闺女做两张小木床吧?木料再慢慢攒就是了,总不能委屈了她们。”
顾永顺看着穿上秋衣后,凹凸有致的妻子,眼神灼热起来,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凑过去小声说:“阿英,你真美……”
“讨厌!”
东耳房的灯熄了,顾夭夭听到三声猫叫,一个激灵从暖和的被窝里爬了起来,穿上鞋要出去。
“幺妹儿,你不睡觉,干嘛去?”顾红秀迷迷糊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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